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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听到身后传来吵闹声, 苍清回头看去,隔壁一桌有两位郎君似是吵将起来,其中一位膀大腰圆的郎君说:“十二郎,你今日还有什么可扑的?是不是该剐肉来扑了?”
“再来一次!我拿她做注。”被唤作十二郎的郎君将身边的女郎往前一推,“杨七,你不是瞧上她许久了吗?”
那娘子冷着脸,一句话未说,似乎是早就习惯如此。
博戏什么都能做注,车马,地宅,古董,美酒美食乃至身上的衣物用品,都可按估值来关扑,自然仆人美妾也不例外。
苍清听得皱起眉,可这与她并无多大关系,所以她又转回了头。
身后膀大腰圆地杨七郎讥笑,“你真当老子是捡破烂的?不过今日儿个就叫你心服口服。”
又听见那娘子的惊呼声,苍清没忍住再次回头,见杨七郎已经拉过那位娘子,他拔下腰间一把漂亮的匕首,在那娘子脸上左右比划,“这么好的一张脸,划哪里才能让老子高兴呢?”
杨七手中的那把匕首……
柄首是如意云形状的环首,剑格处镶有一颗明珠,好似明月发着荧荧微光,剑身通体刻有篆文,这真不是月魄剑的小剑版吗?
不等苍清细看突生变故,杨七一刀划在那娘子右脸上,娘子脸上立马出现一道狰狞血痕。
那娘子吃痛,落下泪来。
杨七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不耐地吼道:“哭啥子哭,老子运势都叫你这臭婆娘哭没了!”
十二郎气急,似也有些不忍,“还未扑,你就这么急?!”
杨七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那娘子脸上,“你都下注了还废什么话,人早晚都是我的,老子想打就打。”
身旁也有其他人窃窃私语,“这杨七郎最是凶残,好好的人落他手里都糟蹋了。”
苍清冷下脸,问身旁的男伶,“那桌玩得是什么?”
问清怎么玩后,她从桌上抓起一把金银,转身走向杨七这一桌。
白榆玩得正高兴,没有注意到她,只有在她旁边服侍的两个男伶,跟上了她的步子。
苍清将银钱往桌上一拍,“我替十二郎下注,扑这娘子去处。”
被人横插一脚,眼见杨七要发火,却在看到她样貌后忍着未发,说道:“哟,你同十二郎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问你敢不敢?”
“我杨七有何不敢?”他轻蔑地笑看她,“小娘子想要人需得五纯。”
意思是抛出的五枚铜板皆要在同一面。
这边玩得和白榆那桌又不同,对扑之人各出一物或几物作注,皆由对方来定铜板数以及纯数,一般四纯五纯为多。
双方之间不可相差太多,游戏开始前若是一方不同意所设纯数也可不扑,游戏开始后不可反悔,扑中者两方物品皆得。
杨七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斜眯着眼瞧她,“还得加注。”
“可以。”苍清指着他手上的匕首,“我不仅要人,还要你手中那把小剑。”
她这意思是我会赢你,两物皆得。
杨七依旧不屑,“哟呵,那你出什么?就十二郎家这小妾可够不上老子这把匕首。”
苍清将桌上银钱全数往前一推,“够了吗?”
杨七也将身前的银子往前推,语气轻佻,“钱谁没有?小娘子这么自信不如将自己押上。”
一旁的十二郎终于插上一句话,“这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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