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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相由心生?”

他们动心了,懂情爱了,而白榆没有?

姜晚义一点就通,默然无语。

苍清也扯掉蒙着眼的布条,“是妖术幻像吗?何时设下的局?”

她说着话,很自然地拉过李玄度的袖子,抹掉脸上残留的血迹,转头问白榆:“阿榆你看见的是什么花?”

白榆:“水仙啊。”

李玄度看着自己脏了的袖子,虽然他会避尘决,但大冷天洗衣服这事好像也逃不掉,避尘决不除味,衣服每隔段时间该洗还得洗。

不过这衣服反正已经扯坏了,要不直接丢了?也省得施术补衣服。

可如今他的银钱都在苍清手里,手上就一些碎银,买新衣就得再问她支钱,还是等空暇洗洗得了。

脑中一下出来这么多无关紧要的想法,他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轻笑起来,说出的话却还是,“我们喝的酒果然有问题。”

“我想起来了。”姜晚义忽然出声,他走到桌前,将晚间喝过的酒壶拿到鼻尖轻嗅。

“这酒中熟悉的香味是水仙花香,我在钱家花坊那盆水仙花王上闻到过。”

苍清也凝眉思索,“玲珑清露……姚玉娘……玉玲珑……”

李玄度听她这一说,忽而想起自己看过的闲书,便道:“《洛阳花木记》有载,复瓣水仙花名为玉玲珑,但水仙根茎花叶皆有毒,怎么酿酒?”

苍清:“除非不是普通的水仙……”

白榆也道:“我觉得姚玉娘好像并不打算伤害我们。”

姜晚义接口:“她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

四人陷入沉思。

苍清最先出声,“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水仙和钱家的事先缓缓,我们别分头行动了,一起去找大师姐大师兄。”

“再用纸人术做四个傀儡,明日便不用回来了。”苍清看向姜晚义和李玄度,“难不倒你们吧?”

李玄度:“当然。”

“包在姜爷身上。”

姜晚义找出彩纸,几下功夫折出四个纸扎人,嘴里念念有词,纸扎人的身形在瞬间长成真人大小。

他又对着四个纸扎人各吹一口气,纸扎人立刻真实鲜活起来,同他们四个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神情动作还是有些僵硬。

白榆夸道:“可以啊小姜,你还藏了多少功夫”

姜晚义只是笑笑未接话。

拿黄纸剪小纸人的李玄度,也恰好停下手中动作,一挥手,小纸人腾空而起,爬上纸扎人的衣服,攀着衣襟躲进了领子里。

纸扎人在这时才算真的惟妙惟肖,各自动作,睡觉的睡觉,喝茶的喝茶。

样有了,魂也有了。

一切就绪。

四人依次翻窗,鱼贯而出,朝着城外奔去。

城墙对于他们四人来说犹如摆设,等赶到义庄时,正听里头传来大师姐焦急地喊声:“有鬼还愣着干嘛,师兄布阵!快布阵啊!”

李玄度赶忙上前去推义庄的门,不费吹灰之力,只轻轻一推,大门“吱呀”叫着打开来。

迎上陆宸安和祝宸宁惊异的目光,他问:“你们没事吧?”

苍清站在李玄度身侧,看到义庄院中二人的行为动作,也问:“你们在干嘛?”

祝宸宁语气平和:“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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