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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清是还想多看两眼新郎扮相的小师兄,但姚玉娘当时对李淮似乎并非如此,偏她没有对身体的掌控权,姚玉娘当年做了什么,她现在便只能做什么。

由人扶着坐到喜床上,有妇人朝着他们撒铜板、果子和彩绢,说着许多吉利话。

她的脸朝向左边并未对着新郎,有人上前剪走她一缕头发,说着什么“合髻”的话。

又递来两盏用彩结相连的杯子,妇人诵:“请郎君、娘子互饮珓杯。”

她复才转回头,接过灌满酒的杯盏,送到对面人的嘴边,喂他喝罢,自己也饮下了他递来的酒。

“珓杯”亦谓之交杯。

在姚楼时,她就着小师兄的手,喝得那杯玲珑清露,以及后头她倒回给他的那杯,除了差根相连的彩线,应当也能称作交杯。

思及此,苍清想扬起唇角笑一笑,可惜当年的姚玉娘不想笑,所以她如今的表情,必然是一脸的冷漠,就如她对面新郎的脸上,除却病态也并无喜色。

她心里生出些好奇,小师兄现在会想些什么?会……如她一般,不由自主在心里高兴吗?

身边妇人取走他们手中的杯子,又摘下她的花冠一同扔进了床底。

若丢进去的杯盏一仰一合便为大吉。

但并未听见妇人诵报结果,想来并非大吉。

到此,礼成。

众人均退出新房,新郎白着脸、病恹恹的由人扶着,却还是牵着新娘去厅堂谢过了来宾。

当夜,新郎病倒发起高烧,钱家众仆习以为常,钱家这郎君自小身子不好,性子也古怪,从来整日只待在院中修养并不见人,除了他父母、侍童和大夫谁都见不到他。

今日他成婚,众人才算是见到他的庐山正面目。

新娘却发现钱家老夫妇得知自己儿子病倒,只是面色古怪也不打算请大夫。

看着新郎喜服的衣襟处,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深,她遣散众人,手执红烛,探身拉开他的衣襟查看,发现血早已经浸透了裹伤的纱布。

这是剑伤,他何必忍着疼娶亲?

常年不出院门的钱家病弱郎君,又为何会受剑伤?

这是当年姚玉娘的第一个疑问,而爱往往就始于好奇心。

她为他处理干净伤口,用妖的灵力为他止血,在床前看顾他一夜。

第二日新妇该在大清早时去拜钱家长辈,之后新郎还要同她一起去岳父母家拜门。

可整个钱家没有人提这事,新房所在的位置是钱家郎君原本的院子,极为清净,甚至连个仆役都无。

扮着姚玉娘的苍清在亭院中站了片刻,身后出现一人。

她便不受控制地张口说出一句话:“你来了。”

转身见到个陌生女子。

“玉娘做得不错,钱家也真是舍得为那短命儿子花钱,钱已到手事已做成,我们赶紧走人去下一处。”

苍清又说:“我要留在此处。”

“啊?”陌生女子满脸疑惑,“钱家那短命儿子,就算有人给他冲喜也活不了多久,留下来讨不到好处。”

“我留下,他就能活下来。”

“就算能活下来又怎么样?”

陌生女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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