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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说得对,你一肚子坏水。”姜晚义重新将刀挨近他脖子,冷声道:“你先将毕方丹拿出来。”
“我若拿出来,以你的功夫,岂不是轻松就能抢走?”
“贼子,这本就是苍清的东西。”
赵殊摊摊手,“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榆姐儿与你的孽种死了正好。”
“姜晚义,她的命握在你手里。”
第226章
毕方丹送去平国公府时。
赵殊还在想姜晚义对他说的话。
一字一句像扎在他心上的刀刃, 刀刀见血。
他说:“姜晚义,她的命握在你手里。”
姜晚义只是冷笑着,收掉了横在他脖颈处的刀。
“赵殊, 她不是你我争夺之物,你很清楚即使我退让, 我死了,她依旧不会选你,你步步紧逼不过是不愿承认自己不被她所选择, 找我做理由, 觉得一切都是因为我,这样你心里才会好受些。”
他握着刀垂手而立,似乎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让赵殊心中恼怒不已。
“姜晚义,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可她命在旦夕, 你却仍然能以此算计要挟, 还在想她与我的孩子没了正好,你说你对她的爱有几分?你为了谢叙去质问她, 自以为了解她, 却并不信她,爱又有几分?”
姜晚义轻笑一声,笑里尽带嘲意。
“爱是克制,是占有,也是信任,而你只有占有。”
“那又如何?”赵殊压下心中被他激怒的心绪,冷笑道:“你依旧不能否认这是爱。”
姜晚义摇摇头,“也许曾经有吧, 但不够,你怀念的是你们儿时的情意,所以面对她的离去和成长,以及谢叙的事,你会歇斯底里,会觉得她背叛了你,你将自己困在死巷中,不愿回头。”
赵殊觉得自己的手在冬夜里被冻僵了,不然为何会抖?
“你能在这里同我说这许多,也不见你有多着急。”
赵殊将手背到身后,眼含讥讽,“你的爱多,却也不愿意为她而死。”
姜晚义轻笑,“我不着急,是因为我有把握,你手中根本没有毕方丹。”
先不说长平钱可逢凶化吉,阿榆定会平安无恙。
早在之前,他骂赵殊贼子时,屋外就有一束烟火在黑夜中绽开,混在元日满城的烟花中,不动声色打出了一个锦鲤的图样。
“我已经死过一次,为她为他们。”姜晩义收刀入鞘,“我不会自绝,我今日这条命,她救的,我更要珍惜。”
赵殊冷哼,“她从前可没少害你。”眸色中终于也能带上些讽意,“不怕哪日又死在她手里。”
“你不说我倒忘了。”姜晚义脸上带着了然,“她只是使了些小性子,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你赵殊。”
“小性子?爱还真是能让人盲目啊。”赵殊自是不愿认输,仍要激他。
姜晚义不为所动,只说道:“赵殊,我曾与你都为太子做事,合作过无数次,你说你是为了权,可又甘心做他人的垫脚石,那位置你当真没想过亲自坐一坐?”
赵殊有片刻愣神,无论他站在哪一头,似乎都不是为了他自己,他真的没想过吗?
那个位置。
他不想坐吗?
可他有这个能力吗?他斗不过长公主,斗不过太子,就是他的阿娘也更看好三哥昭王,而不是他六哥。
更别说还有琞王和姜晚义,这二人如今既知是一母同胞,一明一暗,双剑合璧。
赵殊敛去不该表露的神色,讽道:“你难道不是吗?做得最多,在西夏仍不过是个挂名世子,在大宋也不被人承认,两头不做人。”
他与姜晚义从寻玉京开始就各自为营,却又在一条船上合谋,同一个爹,抢着同一个位置,就连喜欢的女人也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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