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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就带你一起玩’……”
这样的日子,当时只道是寻常。
曾以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日子。
思绪扯得更远,他们三人在繁华的街头,走街串巷。
春日赏花,夏日游湖,秋日围猎,冬日宴雪。
一同背文章,一同练骑射。
谢叙总是像个兄长,护着她和赵殊。
她总是在懒得写文章时喊:“阿叙、叙哥儿、好哥哥。”
要甩锅时喊:“谢小侯爷、是谢小侯,都是他带我们做的。”
有事相求时喊:“谢小将军,谢将军。”
他们曾举杯邀月,约定要做一辈子朋友。
马车不知行到何处,风大,吹起了青帐帘。
吹开她帏帽上的纱巾,和谢叙上刑场的那日一样,也吹落了素脸上一滴挂在下颌的泪。
在旁安静听着的姜晚义瞧见了,替她重新放下被吹起的纱巾。
他知道她的骄傲,不喜欢别人瞧见她的脆弱。
罗珠连连摇头,满脸不信,“不可能……不可能!”
说到激动处,她又连连咳嗽,连声线都变得尖锐,“你在狡辩!我有证据!就在那打不开的红锦盒里!”
“什么红锦盒?”姜晚义敏锐问道。
罗珠噤了声,显然刚刚只是心绪激荡,一时口快。
白榆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对罗珠说道:“你说我狡辩也罢,东西是我呈上去的。”
为了家国大义也好,为了荣华富贵也好,终究是呈上去了。
她掀起青帐帘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停在崖边,外头白茫茫一片积雪。
那时候也是个下雪结冰的冬日。
十岁不到的谢启偷偷溜出来,被他们三人发现。
她耍小孩脾气,不知从哪个话本里学的,站在崖边威胁他们,不带她玩就跳崖。
结果脚一滑,险些真的摔下去。
“我坦诚相告于你,是想知道谢启后来又遭遇了什么,你若是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罗珠却只是一言不发。
等了一会白榆说道:“看来罗珠小姐是不愿意说。”
她朝外喊:“清风,请这二位下车。”
清风应声进了马车,拿出备好的斗篷递给他二人,“二位请吧。”
罗珠仍旧陷在自己心绪中,也不接斗篷,依旧呆坐着。
白榆也不催,说道:“你若真想寻死,下马车后,从这崖上跳下去,无人拦你,你若不想死,那就用着谢启的身份好好活着,替她的那份一起活,别再自寻死路。”
还是阿柳接下斗篷,拉了拉罗珠,轻声喊道:“阿姊。”
罗珠这才起身,一言不发带着阿柳下了马车。
白榆掀起青帐,看着马车外的人说道:“罗珠,我会替你脱籍,但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看在你对谢启这番以死相报的情谊上,再有下次,格杀勿论。”
说完她放下青帐帘,“清风,回府。”
马车重新启程。
行至半路,还未进城,马车外传来利器破空声。
“小娘子,有刺客!”
随着清风的喊声,一支羽箭“咻”地射进轿内,姜晚义一偏头,羽箭擦着他的鬓发而过,无数的羽箭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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