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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话,仍是绝情,“李郎君,我昨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所以是还要去吗?你们当真有那么多旧情可叙?”他冷峻的声音里带着自嘲。
“我李玄度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与你相识也不过十多年,自然比不过你与月华千年情意。”
李玄度话是这么说,却将她抱得更紧,占有欲都快透过肢体语言溢出来了。
“还是说,你当真觉得我瞎了眼,是个废人了,再配不上你?”
苍清不知如何作答,她该说“是”。
可她不忍心,醉意不仅麻痹了她的神思,也麻痹了她的语言,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下来。
还好,他瞧不见。
许久都等不到她的回答,李玄度似乎是丧了气,“是我碍着你们了?那你让他回来吧,回我的身体里来,我成全你们。”
苍清稳了稳心绪,“李郎……”
刚开口,他的手指就抚上她的脸,“你哭了?”
“没有。”她想撇开脸,李玄度的手已经摸到她的泪水。
“你会难过,便是在口是心非。”
“那又如何?我昨日、我昨日说得话、依旧作数,你、你的红绳没有再现,你也放不下玉京。”
苍清转身进屋,却因醉酒踉跄着被门槛绊了一下,堪堪扶住门,李玄度已经将她重新抱回怀中。
“阿清,红绳一定会再现的。”
“你知道我是童子命,在情感上总是比旁人参悟的慢一些。”
他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带近些,吻便直接落下来,一开始偏了些方向,很快就找准了,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嘴。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霸道极了,让她无法思考,不想思考。
从去岁九月她被劫走,到如今整整半年,除了她在老苍松下那次短暂地强吻他,这是二人最亲近的一次,不止是亲吻,还有拥抱。
她沦陷在此间,难以抗拒。
带着醉意的身躯越发无力,到最后完全倚靠在他身上,由他紧紧搂着。
酒酣耳热。
抑制不住地想摘下这轮明月。
手中所执箭矢落了地,抬手回抱住他,主动亲吻他。
李玄度身形有略微迟疑,此前阴郁的神色退散,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当这个吻结束时,他打横抱起苍清,走到床边。
她的屋子,在她不在家的白日,他来回走过无数次,每一样东西他都清楚的记得在哪里。
有那么几日,他在她的屋中从早间坐到黄昏,等她回家。
“阿清,别再拒绝我。”
无论身或是心。
苍清也真是醉得不清,竟亲手解下他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衣襟。
亲吻他被黑绸覆着的双眼。
绸带尾部垂到她眼前,她咬住了轻轻一扯,绸带一松,落在她脸上,露出他一双不着焦点的双眸,眼含春水。
房门大开着,却被一阵善解人意的风轻轻关上。
廊下窗户底下冒出五个鬼祟的毛茸茸脑袋,四黑一白,四人一狐。
白榆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我们听这种墙角不好吧?”
姜晚义并不在乎,“没事,三娘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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