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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将徐柯激怒,他扯住白榆的头发,用力往石床边撞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可怜我?”
“砰”的一声,这一下撞得很重,撞得白榆眼冒金星,额头钻心得痛,本能地抬手扶额,两腕间相连的锁链被徐柯拉住。
“疼吗?疼就对了。”
平日里不敢反抗的皇权,不敢对荣昌挥得刀,今日全数算在祈平头上,她是她的替代品,是他找回尊严的玩物。
“后面还有的是好处等着郡主。”
徐柯盯着眼前人,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铁索一头,扣进石床的铁环中,“啪嗒”锁上,腾出双手开始解衣扣。
白榆立时知晓了他的企图,屈起膝往锁链另一头后退,“徐驸马,本位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敢做下流事,本位绝不会饶你。”
“如今你是我的阶下囚,我想如何就如何,你拿什么威胁我?”
徐柯很满意她后退的动作,这是终于知道怕了?
但他讨厌“本位”这自称,让他想到了荣昌,冷笑道:“我是驸马都尉,你只是郡主,你怎么敢对我称‘本位’?”
昨夜他来不及行事,就被荣昌坏了好事,之后没了兴致困乏地睡过去。
眼下看着眼前人那姣好的面容,心下躁动不已。
“你日后就是真的从这出去了,名节也已经毁了,没有人会信你是清白的,活着没有意义了吧?不如顺从些,服侍的本驸马高兴了,日后赐你一条白绫,你们不是最看重这些吗?”
白榆冷笑一声,“本位威名在外,就不会在乎别人信不信。名节算什么?给驸马一句忠告,命才是最重要的。”
“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不如让本驸马实践一番,看看郡主是否真有这番心气。”
徐柯朝白榆扑过去,动手扯她的衣服。
暗道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微胖的男人拿着烛灯出现在石室门口,正是公主府的管事徐内知,“我的驸马爷哦,您还有心思在这处逍遥?”
“又怎么了?!”徐柯数次被打断,心中不耐。
徐内知看了眼祈平,立刻转开眼,垂头说道:“代替祈平郡主送去那处的‘莺儿’路上跑了,虽被抓了回来,但闹出了些动静,引来开封府和邢妖司的人,荣昌殿下此刻正到处寻你要兴师问罪。”
“你怎么办的事?!”徐柯面上显出丝慌张,定定神转过弯来,“你是说荣昌没有发现人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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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殿下只是恼您办事不力,大约是怕连累太子。”
“那就别管她。”徐柯反复叮嘱:“此处的事,除你、我之外,不准再有第三人知,明白吗?”
“明白。”徐内知点头,又问:“今夜画舫赏月宴,您不亲自去?”
“你代我去就是。”徐柯愈发不耐,手指在唇间摩挲,想着一会该怎么彻底折辱祈平的尊严。
徐内知:“可这次还邀了刑部和开封府的几位官人,那牛尚书与新任开封府事指不定也会去,您还是亲自去一趟镇场子吧。”
徐柯犹豫了一下,两眼在白榆身上来回扫,珍宝就在眼前,只差一步就能将其打碎,踩在脚下。
这道视线让白榆非常不适,她想挖了眼前这两人的眼珠,打断他们的狗腿,可力气恢复不全,饿得头昏眼花,只能暗自咬牙,不动声色。
对话一字不落听在耳中,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谈及,是根本未将她放在眼里,没想给她活路。
这徐内知就是带人劫她之人,那道残影身形之快绝非凡人,只是不知是何方妖孽。
虽信息参差,不知他们目的为何,荣昌和驸马间又有什么龃龉,但很明显全是一丘之貉。
她缩在石床边上,一动不动,只要时间拖延的够久,姜晚义总能寻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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