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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怀景看着刚还嫌热不去,眼下跃跃欲试的姜晚义,感叹:果然还得是权才能叫得动人。
就是不往他老大看不上他们这群弱鸡,才不玩的方向想。
他问:“琞殿下不是说不会吗?”
李玄度翻身下了护栏,“现学。”
赛场因这三人的加入,重新分配,李玄度和姜晚义带着邢妖司的世家子,赵隐和赵殊带着小公爷、小侯爷。
分两队,一队八人。
人人皆骑马持杖,共击一球,打入对方球门则插一彩旗,旗多方为胜,得彩头。
李玄度骑的白马正是当年在扬州买的那匹,名唤“同风”,小名“八十金”,也算是跟着他们行了万里路。
同风如闪电般在场上奔驰,和骑黑马的姜晚义,一个回防,一个冲锋。
球过中场,李玄度挥杆将球传给姜晚义,打马回身守在球门附近。
姜晚义在汴京长大,是打惯马球的,他做指挥,勾着球,在邢妖司兄弟的配合下,避过赵殊等人的拦截,乘势疾冲,运球于空中,连杆挥出,击球进门,不给对面一丝机会。
球在场上来来回回,一黑一白两匹马配合极佳,将台上的众人都看楞了,文郡主不禁感叹道:“可惜是一起长大的,当年实在瞧不上眼,赵玄又名花有主了。”
赵隐是对面的冲锋,他一开始并不急着硬攻,看出他们惯用的招式后,才找准机会策马靠近姜晚义,单脚勾着马镫,探身用月杖一拨,从他手上抢走了球。
赵隐驾着枣色马在场中带球横冲直撞,快得只剩红影,直朝着对门而去。
白榆瞧得有些紧张,“表兄马球打得极好,九哥不擅马球,如今又是半残的修为,不是我表兄的对手吧?”
马球是贵族游戏,常年在外忙着捉妖的李玄度确实不玩,但他马术极好,都能在马上单手耍银枪,木质月杖同银枪的重量比起来,握月杖击球实在是过分简单。
他之所以做回防,一是同风性子稳,不适合急冲,二是他要现学马球术的规则。
赵隐带球朝着他冲来,李玄度立时驾马迎上前,抓住时机,趁赵隐挥杆时截住他的球,轻轻一挑传给了围截过来的牛怀景。
牛怀景将球转给姜晚义的途中,又被对面的其他人将球勾走,再次回到赵隐手中。
李玄度本就看他不爽,夺球时有意无意找茬,回回将球挑至空中,手中月杖多次故意挨着赵隐的面门而过,趁他躲避之际,月杖瞬时换了方向又将落地的球拨走。
来回数次后,赵隐忍无可忍,但李玄度的月杖到底没有真的碰到他,只能讽道:“都道九哥襟怀磊落,也会这般鬼祟?”
李玄度不在乎,回击:“今日头回打马球,难免不熟悉规则,三哥就这胸襟?”
“不会打?上什么场?不如滚回温柔乡去!”
“我还有温柔乡可去,三哥顶上可在冒绿光。”
今日这场马球本就是为文郡主相看儿郎所备。
赵隐不知是不是想起文郡主那句‘绣球也是要给赵玄的’,冷笑:“管好你自己,当初借我身子,我可没少亲你夫人。”
“你放屁。”李玄度也冷笑,“真当老子会信你胡诌?老子一剑伤得你体无完肤,路都走不了,便溺都得躺床上吧?”
赵隐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但觉得他说话实在粗鲁扎心,怒道:“野蛮粗俗的贼子,我腹肌上的剑伤,果然是你所为!”
李玄度:“……”
原来你不知道。
“我现在要是说,是三哥自己撞在我剑上的,你信吗?”
赵隐气笑:“你当我是无知小儿?”
李玄度嘴贱:“弟弟替你将六块腹肌切成八块,连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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