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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煜又笑一阵,当即反复张为礼:“都送回紫宸殿,等她好好吃了饭,再送过来。”

卫湘只得气鼓鼓看着他们将一屋子的好东西又送走了,好在那盒香粉已留了下来。

皇帝又在她房中小歇两刻,便又回紫宸殿处理政务去了。被留在瑶池苑的郭兴言原也是御前得力的一号人物,最会揣摩圣心,自将分寸拿捏得很好。

于是卫湘晌午用膳后得了那穿衣镜,傍晚就被郭兴言挑了错,直至次日早膳后才得到那孔雀座钟。所幸这喉咙肿痛的症状虽来得快,去得也同样突然,早膳后她正读着书,就觉嗓中的不适迅速消退了,前后只大约半个时辰工夫,就已只剩轻微一点,再不妨碍说话、用膳。

卫湘思虑一番,并不做隐瞒,让郭兴言如实回禀去了。彼时楚元煜恰好结束一场廷议,听完郭兴言所言,笑道:“她倒老实。你去告诉她,虽是嗓子好了,也还在养病,先前所言便都作数。”

这事就此全成了卫湘占便宜。自腊月初一早上那晚甜羹到腊月初四晨间,她每日既有三餐,还有一顿点心、一顿宵夜,前前后后得了十几样东西。

腊月初四早膳后御医又来请脉,卫湘听御医说她已然初愈,即日便可外出走动,只消不再受凉,一时倒有些失落起来,遗憾没能将那礼单上的好东西全都得来。

郭兴言听御医这样说,也就回御前复命去了,过了约莫三刻,却又回到瑶池苑,后头还带了几名宦官,笑容满面地告诉卫湘:“陛下说娘子病愈,乃是值得庆贺的喜事,让奴将这些东西给娘子送来。”

卫湘定睛一瞧就看出这正是礼单上剩余的东西。

她从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多,却也明白既是罗刹国送来的,想是不会常见。又有句话说“物以稀为贵”,就可知她现下正值怎样的盛宠,在六宫会有怎样的议论了。

当日晚上,皇帝翻了卫湘的牌子。

卫湘对此毫不意外,虽听张为礼说“陛下近来政务繁忙,恐会来得晚些”,还是自晚膳后就重新梳洗更衣了一番,而后静待圣驾。

他这日果真来得晚些,听得宫人通禀时卫湘往外迎去,经过堂屋抬眸扫了眼座钟,已是十一点多。

或许正因来得晚,又因连日顾不得后宫,他这晚比从前显得更急躁了许多。头一回拉她行事时几乎失了往日怜香惜玉的风度,大有几许宣泄的味道。第二回好了不少,却还是弄哭了她。直至第三回 ,他才温柔如初了,事毕之后他将她圈在怀里,轻轻吻着她,语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歉意:“朕想了你几天,今日总算又能见你,一时失了分寸,你别与朕计较。你大病初愈,还需好生歇息,明日多睡一睡,皇后那边,朕差人去回一声,免了你的晨省。”

卫湘心里一沉,自知不妥,眼波流转,面上却笑起来:“陛下此言差矣。”

楚元煜不解:“什么?”

卫湘嗔笑一声:“陛下是天子,阳气最盛。臣妾恰值体虚,原是真想求陛下免了臣妾晨省的,经了这一晚,倒觉得气血也充盈起来,明日非出去走走不可了。”

楚元煜嗤笑:“油嘴滑舌!”

“才没有呢。”卫湘的语气愈发娇软,甜腻腻的,宛如女妖,“陛下可不止气血翻涌得燥热,也难受得很。”

……他如何不知?

楚元煜被她的话一引,才消解掉的躁动又被他忆起来,继而也就又一次真真切切地再涌上来,一时便想拉她再行一回,只是想到她才病愈,到底强忍住了。

可这种事硬忍最是难受,他无声地长缓了几口气,只觉不得平复,草草地又吻她一记:“你早些睡。”说罢就坐起身。

卫湘忙也起身:“陛下做什么去?”

楚元煜只顾匆匆披上外衣,却不敢看她一眼,边往外走边信口胡扯:“想起还有一本明日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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