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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是为了公主,她也该多跟陛下说几句话。”

语毕,她不动声色地镜中观察几人的反应。身后为她绞头发的瑞露与银竹一心一意地忙着手里的事,并未多言。

旁边侍立的几人里,离得最近的丝雨福身应了声诺就出去传话了,却见那个叫灵液的皱了皱眉,依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卫湘当没看见,垂眸把玩起了妆盒里的新首饰。

灵液似是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走上前,轻声唤道:“娘娘……”

卫湘抬眼看过去,她低着头,神色小心之至:“奴婢初来乍到……按理不该多嘴,但……但奴婢既跟了娘娘,就不得不为娘娘打算,斗胆多言几句,娘娘恕罪……”

卫湘一哂:“既来了我这儿,就是自己人,没有这样生分的话。你想说什么?”

灵液稍松了口气,继而道:“娘娘身怀有孕,本已不能侍寝。陛下难得过来,娘娘不如自己多去陪一陪陛下,何苦引荐旁人?”

卫湘淡然而笑:“来日方长,不能只顾眼前。本宫得宠与否不以这一时论胜负,但丽贵嫔……”她顿声轻笑,“她本就与本宫交好,若公主能真正回到她身边,对本宫便是莫大的助益,她也更要记本宫的好处。”

灵液怔了一怔,低眉顺目地退回原位:“娘娘思虑周全,是奴婢浅薄了。”

卫湘收回投在镜中的目光,宽和地笑道:“侧重各有不同罢了,没什么浅薄的,本宫喜欢你这样有话就说。琼芳今日不当值,你一会儿找傅成领赏去。”

灵液面露喜色,忙叩首谢恩:“谢娘娘!”

是以卫湘的吩咐自是都依照她的意思办了。次日一早,傅成在卫湘刚起身时就悄悄来回了话,一说已赏了灵液,二又说:“陛下昨日虽与丽贵嫔说了半晌的话,但终究是独寝的。”

卫湘颔首笑道:“知道了。”便摆手命傅成退下。

往后三四日,卫湘私下里听容承渊说骊珠暂且也没再侍寝了。卫湘闻言便知自己已勾起了楚元煜足够的愧疚,心下安然之余,不忘叮嘱容承渊:“骊珠不免失意,你若得闲,多关照她两分。”

他在她这话里翻了翻眼睛,抬眸望着房梁,带着点避嫌的意思说:“知道,我已吩咐张为礼关照她了。”

接着马上就进了九月,天气坠入更深一重的寒凉,宫中怕冷的嫔妃已添置了薄冬衣,亦有人早早就生了炭火。卫湘偏在这重寒凉里喊起了热,姜寒朔说孕中体热也是常事,但因是深秋,饮食上还是不宜贪凉,倒可在房中置些冰山解暑。

卫湘顺着他的话问:“深秋置冰只怕太过湿冷,不知可否用些清新解燥的草药替代?”

姜寒朔即道:“也可。”

遂斟字酌句地写了一张药方,多是薄荷、冰片一类清新解暑的药材,嘱咐宫人说可依方制香。若不想熏香,也可直接缝制香囊悬于房内。

此方才开出半日,当天入夜时积霖就悄悄寻来卧房,揭开床幔轻声告诉卫湘:“娘娘慧眼如炬,还真就是那一位。傅成已悄悄跟出去,掌印那边已由琼芳姑姑亲自递话。”

“好得很。”卫湘勾起一弧轻松的笑。

等了这许久,总算该到真交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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