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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搜到了这荷包。”
他这厢说着,令一名宦官上了前,将托盘中的一枚荷包拿起来,翻出内衬,奉与容承渊。
禀话的宦官继续说:“奴仔细问过,这荷包是睿贵嫔有孕后所赏,清秋阁上下皆有。唯这只底部多了夹层,里面藏的正是那禁药,足有数十颗之多……”
容承渊低下眼帘细看那荷包,隔着内层的薄纱,依稀可见里面的粉色小丸。
他不自觉地屏息:“拿出去,免得再伤了娘娘。”
捧着这荷包的宦官躬身,忙退出去。容承渊漫不经心地执起桌上的盏盖,“嗒”地一声将手中瓷盏盖好,皱着眉道:“证据都有了,押回去吧。事关皇嗣,我亲自审。”
“掌印……”灵液绝望地抬头,虽刚因此挨了一记耳光,此时却也顾不得了,连连叩首道,“掌印,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又膝行着去求卫湘,“贵嫔娘娘……娘娘!奴婢待您真的没有二心……”
容承渊身边的宦官见状,恐她再惊了卫湘,上前一手抓住她的肩头,一手捂住她的嘴。
灵液眼泪直流,绝望中却忽闻一声低呼,她下意识地循声一瞧,却见不远处的小旭被两名宦官按跪在地,又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干什么……”
按着他的宦官冷笑:“那荷包是自你房中搜出来的,你有什么话,晚些时候慢慢回掌印吧!”
说完便不容他再多说一字,堵了嘴就押出去。
灵液一时摸不清状况了,又被捂着嘴,只大睁着眼睛,茫然无措。
卫湘抬眸看了眼阻住灵液的宦官,笑言:“别吓她了。”
那宦官便松开了灵液,灵液愈显困惑,卫湘无奈地一叹:“你爱出头冒尖,我不能说这不对,但如今经了这事你该明白了,如此冒尖是会受人利用的。适才那一巴掌你挨得不冤,想想这几日你都听了什么、说了什么,日后行事多些分寸。”
继而语中一顿,又道:“药虽不是你下的,却添在你所制的荷包之中,掌印必然也需你的口供。你一会儿随掌印同去,倘若知道什么,你可要说个明白。”
“奴、奴婢……”灵液哑了哑,再蠢也回过味来,连忙叩首,“奴婢必知无不言!”
卫湘摆了摆手,让她先退下去。容承渊也递了个目光,一众随之都退出去。
容承渊坐在桌边,静等房门关阖的声音传来才起身,然后便坐到床边去,问她:“计划有变?怕扳不倒恭妃?”
“不是。”卫湘自知他为何这样问,摇摇头,抬眼看着他,“姜寒朔说……我许是真的有孕了。”
“啊?”容承渊讶然,一时怀疑她在说笑,可她神色认真:“姜寒朔又把出了喜脉,问我近日是否积食亦或风寒,但都没有。”
容承渊屏息:“月事呢?”
卫湘低眉道:“现下算来已迟了四日,若再不来……便见分晓了。”
容承渊后脊直出了一层凉汗,半是因知道那禁药凶狠,险些真伤了她的孩子,半是因这消息太突然,他不安地追问:“若真有孕,你打算如何?”
卫湘静静道:“自是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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