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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嫔听得心惊,攥住她的手,压音劝道:“话怎能这样说……没的让人觉得你怨怼陛下。”
卫湘摇头:“道理便是这样,谁问也是这样。况且我也不怨陛下,后宫嫔妃这么多,又不差骊珠一个,我做什么偏计较她?”
丽贵嫔见她这样讲,不好再劝了。之后的小半个月,皇帝仍如先前一样三两日里总要来一回,至少要与卫湘一同用个膳。丽贵嫔发现骊珠在这样的时候总不露脸,不仅是不往卫湘屋里去,而是索性藏进她自己的屋里,总算对她放了心。
至于皇帝,他对骊珠本也算不得上心,接连小半个月见不着人影就将骊珠抛在脑后了。倒是卫湘觉得这样不妥,便寻了个他心情好的日子吩咐骊珠去侍奉他沐浴更衣。
那晚骊珠自是侍了寝的,次日一早,皇帝前脚去上早朝,骊珠后脚就候在了仪华殿外。
卫湘约莫一个时辰后才起床,骊珠在卫湘梳妆时忐忑不安地进去磕头问安,见卫湘不恼,又上前接了积霖手里的梳子为卫湘梳头,小心地道:“奴婢昨日早便想告退的,但陛下……”
卫湘从镜中睨她一眼,笑道:“解释什么?你当我让你去是为着什么?我如今虽做了一宫主位,但管的是临照宫的宫务,又不是陛下的床笫之欢。圣宠大家分嘛,你大可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圣宠大家分嘛”……
骊珠听得红了脸颊,哭笑不得:“娘娘说什么呢……”
卫湘瞧着她,扑哧一声:“姐妹们私底下说说,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说罢就抬手拿过了她手里的梳子,又说,“你昨晚也累,今日多歇一歇才是,回去吧。”
骊珠脸上更烫了,死死低着头福了福,安静无声地告退。
再到二月下旬,卫湘总算显了怀,彼时恰逢大偃与格郎域间的首战告捷,钦天监趁机上奏,说此时正是童子复苏之时。
紧跟着,宫里也又飘起些议论,宫女们私下里说:“睿贵嫔这胎多久了?该有八个月了?”
“才显怀……最多五个月吧。”
“可她八月里知晓有孕,那便已是两三个月,现在少说也有七个月了。”
“谁知道呢……据说御医也讲不清了。”
卫湘并不理会这些议论,只是悄无声息地在其中掺了一点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让这传言里多了一个说法——说她其实已怀胎十月了。
这样待到六月份足月生产,刚好是“十四个月”。
容承渊对此只叹道:“你是胆子真大。”
卫湘笑说:“多亏掌印相助,我可不敢居功。”
容承渊听着她的“夸赞”咂了咂嘴,心里有些复杂地暗暗揶揄,自己不知何时竟干起了这样掉脑袋的事。
……被下了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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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寿宫端和殿里,宫人们因葛氏的到来紧张了月余,而后终是放松下来。
因为葛氏竟然没什么动作。
她住在闵宝林为她收拾的厢房里,白日里不是逗鸟就是跟闵宝林差去伺候她的几个小宫女打牌,再不然就是找几个老太妃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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