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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湘早知他必定会问,垂眸浅笑:“臣妾说了,陛下可别生气。”

楚元煜侧首凝视着她:“你只管说,朕什么时候和你动过气?”

卫湘便偏过头,望着他道:“女皇说,陛下觉得这事是在她面前失了颜面,其实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因为她也有后宫,她后宫的人也会争得死去活来,这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又不是不明白。”

她紧盯他的神情变化,在说到那句“她也有后宫”的时候,她就见楚元煜一片阴鸷的眼底泛出一片恍悟的微亮,说到最后,他铁青了大半日的神情果然缓和了不少。

但他也没表露什么,只是又问:“就这个?”

卫湘认真地点头:“是。”

楚元煜失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卫湘薄唇一抿:“臣妾知道女皇想得不对,陛下才不是在意面子,是心疼孩子。”说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情真意切地劝他说,“陛下别计较,女皇只这些日子见过陛下,自不知陛下的心。”

若说前一番话是周全了他在叶夫多基娅那里的体面,这一番话就护了他在她这里的体面。

——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岂能将颜面看得比孩子更重呢?他自当有一副慈父心肠,此时也自是全心全意地为孩子的安危忧虑。

便见他略有一阵怔忪,接着就露出欣慰,含笑凝望着她:“你明白朕就好。”

卫湘这才露出几分急切,问他:“不知可查出什么端倪没有?臣妾知道……这急不得,可敌在暗处,臣妾不得不担心他们再出手便伤了孩子。”

楚元煜不语,递了个眼色示意容承渊回话。

容承渊上前躬身:“奴审了几个平日与乳母们打交道的宫女宦官,有个叫方明的宦官招认说是自己下的药,但问其缘故,他说与娘娘和乳母刘氏都无仇怨,只是想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又是这个缘故。

卫湘想到银竹,当时她只觉得银竹糊涂,现下看来这前程的诱惑远不止对银竹一人有用。

她一声冷笑:“毒害皇子,还说是为了前程?这很说不通。”

容承渊低眉顺目地细说:“娘娘且听听端底,便知说得通了——他下个乳母那药本该份量极微,乳母是大人,不会有任何不适。但这药长久下下去,污了乳汁,就会使得婴孩中毒,却也不致死,只是患病的症状。”

“到时御医、太医们必要悉心诊治,但病因出自乳汁,乳母却又无恙,就难以查到。皇次子继续这般吃奶,病就不会好。他再在此时献出一张可治这病症的旧方……哪怕那方子实则无效,只消他停了对乳母用的药,皇次子的病也就会渐好了,娘娘总得念着他的好处。”

卫湘拧眉:“这算盘倒打得好,可若是这样,他应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何以将刘氏毒倒了?”

容承渊拱手说:“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奴反复问了,他一时觉得可能是一直没算对剂量,累积至今便露了怯;一时又觉得许是因记性不好,今日反复下了药。”

“实在可恶。”卫湘垂眸冷声。

实则她心下戏谑地在想,她也是一样的可恶。

因为方明的动静她早便知晓了,乳母中领事的葛氏如她的母亲葛嬷嬷一样精明,因此卫湘早知方明在乳母的吃食里添东西,只是不知添了什么。

如今刘氏被毒倒,也并非是方明算错了剂量或者因为糊涂重复下药,而是卫湘让人给他添了点东西。

她接着又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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