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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傅成恭谨地应下便告退,容承渊旋即唤来张为礼,命他再去打听这事,尤其傅成讲得不够清楚的那些,需得一一问个明白。
他放话说:“该用刑就用刑, 今晚之前,这些话就都得禀给陛下。”
张为礼也惯是知道轻重的,听师父说皇后要挟田御医,他便连头皮都麻了,又哪敢怠慢?离开紫宸殿时都是跑的。
等张为礼走了,容承渊才发觉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
虽说御医、太医们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宫里,但其实这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因为宫中主子们的身家性命实则也系在他们身上。
用药施针都是能要人命的事,有事只在医者的一念之差。
若他们打错了算盘让谁丧了命,就算查明之后诛其九族又有什么用?
况且还是照料天子的御医!
皇后真是疯了。
容承渊焦头烂额,一边苦等张为礼的答复,一边在角房里踱着步思索一会儿如何禀奏此事。
首先,卫湘是断不能提的。
皇后要挟田御医是蠢事,田御医情急之下去寻求卫湘的庇护也不聪明。常言道君心多疑,让皇帝知道自己的御医和宠妃走得近,总归不是好事。
其次,他最好也别说田御医真被吓着了,否则……还是那句话,君心多疑,不能让皇帝觉得田文旭现下盘算着别的事。
那最好就说是田文旭自己来回的话。
他是院首,又资历深厚,虽然病急乱投医情有可原,但若稳如泰山地就事论事也不会让皇帝觉得不对劲。
容承渊心里有了计较,多少安稳了些。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张为礼那边也问清了,容承渊细致地问了两遍始末,在皇帝用完晚膳后入内殿去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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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六尚局将宫中这一年多的账册都送了来,交由卫湘过目。
卫湘原是个不爱看账的,总觉得数字繁琐,瞧着头疼。但许是因为这些账册关乎六宫大权,她耐着性子读了几页,渐渐也就不觉得烦了。
阁天路在临近晌午时来向她回话,话中没提皇帝也没提容承渊,亦没有任何立场,只原原本本地与她说了几件事:
一则是皇后的病症似乎又重了,不知是不是秋日渐凉的缘故。因此皇后这些日子都不会再出门,六宫事务还需她多上心,尤其到年关时最难免繁忙,她若觉得忙不开就自行在后宫里寻帮手即可,不必去请皇后的意思。
卫湘心里品着这话的真意:皇后因为一些缘故被禁足了,并且至少到过年都不会放出来。但为着天家的体面,只能说是生病,她放心掌权即可。
二则是说皇帝今日召见了御医田文旭,与他续了许久的旧,感念其照料三代帝王的大功,加封了他的家人,还做主给他的孙女赐了婚,嫁做伯爵夫人。
卫湘心知这该是与皇后要挟田文旭一事有关。不管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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