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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自己命格相合,胡乱封的。一个军汉,今年都二十六了,说不定又老又丑,嫁过去能有什么好?”
崔芜:“……”
搁在现代,二十六岁正是当龄的好年华,可是往前退一千年,就被归入“老”的范畴。
等等,照这么说,秦萧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上下,岂不是离“老”没几年了?
崔芜也不知自己怎会在这个当口想起秦某人,怔了片刻才言归正传:“你母亲到底是正室王妃,你不愿嫁,她是何反应?一句话都不说吗?”
小郡主越听她说话的语气越别扭,盖因无论伪王还是王妃,被崔芜那张嘴提及时都轻描淡写,殊无敬意。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虑及这个“奴婢”是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把训斥的话咽回去。
“父王、父王听信那姓阮的女人鬼话,以为母妃和他命格犯冲,打从去年尾祭后就把她禁足院中。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
说起自己饱受冷落的亲娘,小郡主越发委屈,声音也带上哽咽:“我母妃若是知道,那姓阮的女人这般磋磨我,拼着寻死觅活也不会让她得逞!”
崔芜心念电转,有了主意。
“好,”她说,“你不想嫁,我帮你。”
***
小郡主未必相信崔芜,她是生面孔,言谈间又殊无对伪王的敬意,若搁在平时,早命人将崔芜拖下去,好好立立规矩。
可眼下,除了这不明来路、不知用意的女人,她身边实在无人可用。
只能说,崔芜运气好,赶上了王府新旧势力交替的混乱期:伪王虽病重,余威犹在,并未完全失去对王府的掌控力;阮侧妃新宠上位,又有“神母”光环加持,拥趸不少,可惜根基尚浅,脚跟不稳。
而正室王妃虽已失宠,到底在府中经营多年,总有那么几个心腹未曾改弦易辙。
如此一个五方杂处的局面,很难不导出派系错综、人事混乱的局面。
鹬蚌相争,最后得利的会是谁?
可想而知。
经过铁勒驻地和定难军营的磨练,崔芜化妆侦察的本事一日千里,没费太大力气就伪装成送饭的侍女,成功混进王妃所在的院落。
谁也不知有这样一个人秘密潜入王妃的院落,更没人知道她与王妃详谈了什么。
反正当晚,在客栈里苦等两日两夜,急得只差上锅蒸的丁钰,总算接到丁家人传来的消息。
是的,崔芜敢只身入歧王府,除了笃定自己的演技……划掉,侦察技术过硬,也是因为济阳丁家在凤翔城中经营多年,多少有些根基,连歧王府都被他们渗透,神不知鬼不觉地买通了一条传递消息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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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干行商的地位忒低,随便一方稍有势力的豪强,都能把他们当成肥羊宰。
若不消息灵通些,如何在这乱世中安然行走?又遑论互通有无,低买高卖?
丁钰便是想着,有丁家人帮忙看顾,就算崔芜遇上什么麻烦,也能帮衬遮掩。实在不行,将人偷偷运出,或是帮忙传个消息总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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