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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萧确实饿了,他饭量大,晚上只用了个半饱,闻言不假思索道:“枣泥糕。”

崔芜掰了半块糕点,却是自己叼着,嘴对嘴喂给他。

这是青楼恩客的玩法,叫“吃皮杯儿”,秦萧万万没想到,有一日崔芜会施展在自己身上。

待要不吃,又舍不得,还是张口接了。

崔芜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笑嘻嘻道:“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秦萧好些年没被人这样玩弄过,一时觉得新鲜,半真半假地瞪了她一眼。

他想自己接过碗筷,但崔芜不知抽了什么风,死活不许他动手,自己将鸡丝豆腐拌进粥里,一勺一勺喂给他。

秦萧除了重伤断骨那会儿,没被人这样细心周到地伺候过,只觉浑身不自在。但崔芜乐此不疲,浑拿他当娃娃摆布,秦萧好些时日没与她这般亲近过,不忍拂了她的兴致,遂强忍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耍了好一会儿花腔,秦萧心头火起,扯着崔芜摁在床上,正待有怨报怨,忽听殿门被人叩响。

三短一长,是“有要事禀报”的信号。

霎时间,武穆王脸色黑沉如锅底,看着要吃人。

崔芜笑得肚子疼,伏在枕上扭作一团。眼看秦萧不情不愿地扯着自己,她将他摁回枕上,俯身亲了亲这人眉心。

“安生躺着,”她说,“等我处置完了,再回来收拾你。”

因为这句话,女帝被武穆王掐着腰肢“收拾”了好一回,直到殿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才罢手。

“臣方才没听明白,”秦萧似笑非笑,“陛下要处置谁?”

崔芜翻了个小白眼。

她理顺蓬乱的长发,对镜瞧着并无失仪之处,方前拉开殿门。候在外头的果然是阿绰,她大约猜到里头着二位干着什么“勾当”,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道:“启禀陛下,禁军统领殷钊并顺恩侯孙彦求见。”

崔芜听得这二人凑一块,心里有了数:“怎么,刺客刚押进皇城司,就问出了结果?”

阿绰了解自家主子脾气,有一说一:“奴婢未曾多问,但观两位大人神色,似是颇为急切,大约有了了不得的发现。”

崔芜笑了笑:“那就让他们在外殿候着,朕稍后便到。”

女帝一度以为自己厌极了勾心斗角,直到坐上这个位子,将形形色色的面貌和用心收入眼中,她才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应激,反而适应良好。

正如她喜爱权柄、热衷权势一样,她也喜欢算计人心,将旁人的用意和图谋看在眼里,对症下药、加以利用。

这也许是上位者逃不开的掌控欲,就像方才在寝殿中,她恨不能将秦萧拿捏掌中,细细品尝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不同之处在于,她对眼前男人没有“食欲”,只想用最惨酷的手段加诸彼身,令其伏在自己脚下辗转哀号。

当然,只是想想。

至少现阶段,这个半死不活的“诱饵”还有更重要的用途。

“朕希望,你们能有朕感兴趣的消息,”崔芜于案后落座,潮星奉上滚热的参茶,她饮了口,为深夜加班补充能量,“说说,问出什么了?”

孙彦很清楚女帝对自己的观感,眼观鼻鼻观心,不当这根出头的椽子。被他推出的殷钊有些无奈,却不能不上前回禀:“这是刺客供词,请陛下过目。”

崔芜没看,只盯着殷钊:“你都用了什么手段?”

一个被捕后“烈性”到险些咬舌自尽的刺客,前后不到两个时辰,会痛快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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