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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芜推开他,以自己血迹为墨,在绢帕上奋笔疾书起来。少顷一挥而就,揉成一团丢给秦萧:“给兄长的,好好收着。”
秦萧一头雾水地展开绢帕,就见上面用崔芜特有的、鲜活又实在的口吻写道:诏曰:念武穆王昔日功勋及与朕之情谊,日后纵罪犯谋逆,亦免其不死。
底下还有一行特别注明的小字:只打断双腿,拖进小黑屋里关起来。
秦萧:“……”
饶是他素来老成,也被天子这出其不意的一着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没等理清头绪,崔芜已寻到自己私印,扯过绢帕,在末尾落下印章。
至此,盖章定论,这份临时起意的手笔虽未经过中书草拟、女官批红,却已有了天子中旨的效力。
“陛下,”秦萧只觉口干舌燥,每个字都吐露得格外艰难,“您……实不必如此待臣。”
虽然这封旨意最后的备注小字看得人牙疼,虽然以血写就的旨意委实是天子的心血来潮,更近似于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是当私印落下的一刻,它便形同丹书铁券,成了武穆王立身朝堂的保命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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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但不这么做,我不知该如何令兄长放心,”崔芜耸了耸肩,“虽然旨意这玩意儿,下完了还能收,但有它傍身,至少能让兄长没这么战战兢兢。”
秦萧瞧着那份血迹斑斑的中旨,彻底语塞。
第399章
中旨这玩意儿, 见人见智。
在另一个时空,因为内阁崛起以及文官把持朝堂,王朝后期的天子中旨几与废纸无异。但在眼下, 天子威望无以复加,她的旨意便是金科玉律, 纵然未经三省核拟也一样。
旨意已下,便如丹书铁券,即便是崔芜自己也不好推翻。
过了许久, 秦萧方叹息道:“阿芜如此……秦某实不知如何回报。”
崔芜听他改了称呼, 就知秦萧已缓过神。她亦跟着松了心弦,一只爪子大胆包天地拍上秦萧脸颊。
“那就多笑笑,少皱些眉头,”崔芜一天的正经话份额用完,剩下的都是腥风血雨,“可惜了兄长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皱老了怎么办?”
秦萧:“……”
他心中激荡未平, 无奈又起,木着一张脸, 捏着崔芜软玉般的面颊扯了扯:“谁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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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狗胆包天, 死活不改口:“你,必须是你!”
话音未落,眼前忽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秦萧摁进被枕,一只腕子落入对方拿捏,试了几回也挣不脱。
秦萧似笑非笑:“到底是谁?”
崔芜怂了:“我……我自己还不行吗?”
秦萧“嗯”了一声,而后俯身就唇,将崔芜的惊呼声吞下。
刚才不讨饶?现在改口可迟了!
天子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何为“祸从口出”, 虽然如愿偷得半日浮闲,结果却比没“偷”还要疲惫。
折腾到最后,她腰酸、腿酸、肩背也酸,身上哪哪都不得劲,实在气不过,只好发泄在始作俑者身上,在秦萧臂弯处狠狠咬了一口。
秦萧还没完全清醒,非但没松手,反而将人揽得更紧了些。
这二位睡得昏天黑地,殊不知宫墙之外,风暴已然酝酿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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