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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以为如何?”
贺思远眼皮疯狂抽跳。
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个稳妥的主意,然而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官打定主意,且一个比一个坚决,他堂堂须眉男儿,若再犹疑不决,岂不是被姑娘家看扁了?
是以,哪怕心中仍有顾虑,他还是应道:“既然时大人和卢舍人下定决心,卑职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三人用最快的速度敲定行动细节,逐月立即赶去垂拱殿,寻到信得过的宫人内宦,命他们乔庄改扮往宫外送信。
又格外叮咛道:“出了宫,立刻兵分两路,一路向定国公报信,一路去皇城司寻阿绰姑娘。”
“若有皇城司控制城防,则京中必乱不了。”
宫人内宦听得半懂不懂,却知逐月曾是天子身边近侍,昔年主持宫中琐事时,没少照拂底下人,都念着她的好,也乐意替她办事。
“逐月姐姐放心,”能在宫中办差,没有不机灵的,小宫人将逐月的叮咛复述一遍,又眨巴着眼,“可是这样?”
逐月抚着小宫女的发顶心:“正是如此。待得事情办成,请你吃糖。”
小宫人咧开嘴,露出里进外出的豁牙。
派人送信只是开胃菜,真正艰难的还是如何将廖靖引至绛芸轩。
“不能在禁军值房动手,那是廖靖的老窝,咱们不占优。想扳回颓势,须得想个理由引蛇出洞。”
逐月看着贺思远:“你有能用的人吗?”
贺思远思忖片刻,咬牙道:“有!”
于是一刻钟后,一个年轻校尉闯进禁军值房,进门时被门槛绊了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
“副统领,”他气喘吁吁地禀报,“出、出事了!”
廖靖原想斥责,见他脸上挂了彩,不由凝聚目光:“怎么回事?”
年轻校尉气喘吁吁:“是皇、皇城司!五六个侍卫气势汹汹地闯进绛云轩,要拿咱们的人,说什么……什么勾结世家!”
“唉,这不是胡乱栽派罪名吗?咱们是天子亲军,怎会与世家勾结,保不齐是借题发挥!”
“副统领,您可得去瞧瞧,不能让兄弟们受委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同为天子亲军,纵然所辖职责不同,互别苗头却是在所难免。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时今日,廖靖确实与世家暗通款曲,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是疑影重重。
“皇城司怎会突然出现?为何不曾有人禀报?”他惊疑不定地想,“莫非除了隋从瞻、贺思远,还有旁人察觉端倪,暗中通风报信?”
一念及此,他厉声喝问:“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皇城司?绛云轩里除了咱们的人,可还有旁人?”
年轻校尉被他骤现的厉色惊住,战战兢兢:“挂着皇城司的腰牌,错不了……除了咱们的人,好像、好像还有个女官?旁的就没见着了。”
廖靖追问:“谢公不在?”
年轻校尉茫然:“谢公?仿佛没看到……”
一时间,廖靖心念电转:谢崇岚未曾出现在绛云轩,究竟是先走一步,还是……这整件事都是旁人设下的圈套?
可始作俑者是谁?皇城司吗?
又或者……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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