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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道:“怎么不点灯?”
“你怎么来了?”陌以新神色未动,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风青都告诉我了。”萧濯云径自在桌旁坐下,“在我心目中,以新兄想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
陌以新竟笑了一声:“我也曾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后来才发现,该守的,我一样都不曾守住。”
“这次与从前不同。”萧濯云语气郑重,带着几分苦口婆心,“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不敢试。”他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唯独她,我输不起。”
萧濯云愣住了。
眼前这个人,向来对一切尽在掌握。或因胸有成算而从容不迫,或因满不在乎而云淡风轻。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在说他“不敢”。
“我不能那么自私。”陌以新垂眸望着掌心,像是在看一个握不住的梦,“明知她心中另有向往,明知她要的我给不了……却凭借先一步出现在她的世界,利用这一点先机去占有她,捆住她。”
他没有说出口的,除了不敢,更有不舍。
舍不得以自己这残破之身,去玷污她的美好。
萧濯云沉默良久,所谓心结,大概就是连最聪明的人,也甘愿亲手将自己困在其中的死局。
他深深叹了口气:“以新兄,咱们喝一杯吧。大嫂离开时,兄长日日枯坐,我也是陪他一醉解千愁。”
陌以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尚不能醉,我与夜君有约,帮他查十年前老夜君身死之谜。”
“夜君?”萧濯云惊讶,蹙眉道,“我看那个人对林……你为何要帮他?”
陌以新淡淡道:“这是早先说好的事,与安儿无关。”
萧濯云本想劝阻,却转念一想,也许此时有件案子,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好事。人一忙起来,才不会沉溺于郁结之中。
思及此,他故作轻松地一笑,道:“以新兄,你这样坐在这里,可查不了案,不如先去好好睡一觉,明日我陪你查。”
“我的确是要找你帮忙。”陌以新顿了顿,将其间曲折讲了一遍。
“老夜君的私生子?”萧濯云诧异,像这种连夜国上层都未必知晓的秘事,他自然是闻所未闻,“如今只知道他们母子十年前在景熙城,可整整十年过去了,如今连是生是死都未可知,要怎么找?”
他说着,面露难色,语气愈发苦口婆心,“以新兄,就算你要在林安面前展现自己的神通,也不用揽这么一件大海捞针的差使吧?”
陌以新面色一沉。
萧濯云瞬间察觉不妙,立刻转忧色为一脸赔笑,话锋一百八十度急转:“不过,以新兄智计百出,自然能够迎刃而解。你说吧,要怎么找,我听命便是。”
陌以新睨了萧濯云一眼,道:“坐在这里一整天,我的确有了一些线索。”
坐着也能有线索?萧濯云茫然:“可已知的信息太少了。”
“疑点就在那些信息之中。”陌以新手指在桌面轻叩,神色不动,娓娓道来。
许久,萧濯云怔怔地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原来只坐在这里,也真的会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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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濯云陪陌以新坐了一夜,回到相府时已是次日清晨。
他无精打采地溜进父亲书房,驾轻就熟地打开书柜某一排的暗格,从里面摸出一块令牌,正面赫然刻着一个醒目的“相”字。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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