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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并没有太惊讶。
他觉得腿软,站不太住,把自己挂在门框一侧:“干嘛呢徐老师,可别说你来叫我锻炼的。”
叶风舒房里乱得像被蒙古大军的投石车轰过。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衬衣和裤子皱得像从泡菜坛子里抓出来的一日渍,头发也四面八方支棱着。
徐行道:“……我能进来坐会儿吗?”
叶风舒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房间坐不了吗……”但一开口,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死在嘴里了,一股干呕感也从喉咙里挠他。他顾不上徐行了:“坐吧坐吧。但坐着别说话,我头疼。”
叶风舒冲进浴室,洗了澡,刷了牙,又在马桶上干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等他穿着浴袍出来时,发现徐行正站在房间中央,并没有坐下。
他也没有履行承诺别说话。
徐行道:“我给你叫了点儿粥。”
叶风舒翻了个白眼:“这破酒店的送餐贼难吃。”
他在沙发上瘫坐下,不顾头发还湿着,仰在了靠背上。
窗外已经是一片橙黄,他回来时已经是黎明,那么现在只可能是傍晚。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碰他的掌心。
徐行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他手边。叶风舒刚才就着莲蓬头就喝了好几口水,接过来一口气喝干了。
“下工了?今天的份儿拍完了?”他把空杯子扔在沙发坐垫上。
“嗯,今天的戏不多。”徐行抢在杯子滚到地上前接住了,放在了茶几上。
叶风舒索性把两条长腿也搭到了茶几上,把原本放在上面的剧本和零碎东西都蹬到了地上:“挺好,你和替身不也一样拍么?余闲还催个屁。以后就这么拍吧。”
徐行道:“是也能拍,但不一样。我想和你面对面拍。”
叶风舒一愣,他睁开半眯着的眼,看向徐行。
叶风舒没开灯,漫进房间的夕阳照亮了徐行的半张脸。
就像是油画的技法,徐行英俊轮廓的边缘和发梢像橙色的玻璃般透明发光。
叶风舒又把眼睛闭上了:“徐老师看狗都深情,没我发挥得更好。”
他觉得身边的沙发垫子动了动。徐行居然在另外一端坐下了:“叶哥,你才是温题竹。”
叶风舒觉得当真可笑,他不顾脑袋还疼,翻身坐起来:“温什么题竹?温题竹怎么了?温题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破网文?你当四大名著啊?”叶风舒十分想把徐行轰出去:“你是不是听余闲说什么了?连你也想来教训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比我还小一岁呢?”
叶风舒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儿,他倾身朝向徐行:“啊对对对,徐老师当然有资格教训我,你可是电影咖,我都差点忘了,徐老师还去过金棕榈走红毯呢。”
周年庆他不告而辞,毫无悬念地引发了粉圈大战。
当晚“叶风舒 提前退场”混在一众歌舞升平、自吹自擂的词条里上了热搜,成了路人唯一愿意点进去看的那个。
他的粉丝、白鹭汀的粉丝、还有也被卷了进来的后辈团的粉丝,六国大封相,打了足足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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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时候,白鹭汀的粉丝占领了绝对的上风。
因为白鹭汀参演《失声》的料放出来了。
白鹭汀的粉此刻扬眉吐气如红军攻克了柏林。像在国会大厦上插红旗一样,她们在每一条吵架的评论区都铺上了同样的大字报:
“有人北上《失声》,有人横店耽改。是谁我不说,各自安天命。”
让叶风舒想多喝点酒的就是这个。但无论是他本人还是粉丝,居然都没有办法反驳。
徐行没有回避叶风舒恼怒的眼神,反而望了回来:“叶哥,你就这么瞧不起咱们这个戏吗?”
叶风舒体内酒精的余沥在燃烧,这几天连余闲都躲着他,没想到居然是徐行来触霉头,他冷笑道:“你就瞧得上吗,徐老师?要是你能选,吕振绮的电影和破耽改你演哪个啊?你要不是出了这么多事,你会来下海?”
徐行并没有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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