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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死,再见的也许只是一具恐怖的枯骨。
何况本命剑千霜月在之前的阴谋中已经伤至剑髓。
但温题竹还是强行拔出了剑。
剑光如月光,明月照大江。
千百年未散的毒雾头一次被破开。
千霜月在寸寸崩解,连同温题竹的神魂肉体……
叶风舒也觉得自己要碎了:“我能改剧本吗?”
他其实也说不出来要怎么改,但他觉得这段戏连标点符号都在为难他。
叶风舒恼羞成怒:“这编剧知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这里连段都没有分,我又要不可置信,又要愤怒,又要痛心,最后还要掉眼泪。我是个饼啊我?她想往里面卷什么就卷什么?”
一次能表现好一种情绪就不错了,他又不是杂技演员,能一次转八个盘子。
叶风舒拿定了主意:“我晚点去找廖太保说,这段得删。”他虽然不知道怎么改好,但知道怎么改最省事:“留个震惊什么的就差不多了。正好,顺便这段词也删短点。”
徐行和他和好之后是越来越放肆了,现在三天两头驳他的嘴。
徐行道:“不能删的。”
叶风舒反问:“为什么不能?这段情绪有两分钟吗?谁忒么看这么细啊!”
会看这么细的只有他的那个一生之敌UP主。
相比之下,接下来温题竹和越清臣在无字碑底逃过一劫,终于把什么都说开了才最重要。
书里他们说完就做了。
剧里虽然改成了兄弟抱一下,说说心里的话,但那也是好几个摄像机360°旋转着拍他们抱。
观众想看的不就是这个?
徐行揉了揉眉心:“……叶哥,你删的都是你自己的高光。”
叶风舒惑道:“啊?高光不是下面碎剑那段特效吗?”
徐行放下手,万分真诚地看着他:“哥……,就听我的吧。”
叶风舒道:“我演不出来。”他甚至都没在赌气,这世上没人能比他更了解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哭不出来,这是一整条,别的不说,你觉得我什么时候用眼药水?”
徐行趋向他:“这样,叶哥,我们慢慢来,先想想你在别的剧里哭出来时情绪……”
叶风舒奇了怪了:“可我在别的剧里也没真哭过啊?眼药水不也一样吗?”
别说戏里了,对叶风舒而言,在现实里流泪也是种罕见的情绪。非要回忆,上回真哭可能还是在小学时挨揍了。
徐行走投无路了,他有点疲倦地问:“要不你就当成我当时掉下去了?”
叶风舒嬉皮笑脸:“下面是绿幕,你掉下去就掉下去了呗。”但他突然意识到徐行说的“当时”是什么时候,顿时变得严肃了点:“少胡说八道啊,你这不好好的?”
徐行难得有点促狭:“你说你对着祈言哭不出来,对我也不行?”
叶风舒脱口而出:“对你当然……”
但他一点也不想假设那天他一回头,正好能看见徐行从威亚上掉下去。
他有点生气了:“你掉下去了谁哭也没用了。叫你别胡说八道!”
徐行自知语失。
奇怪的是,他好像很久没有语失过了。
他俩一起沉默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徐行装着没有留意:“叶哥,要不我们从头理一理?就从震惊开始。”
叶风舒也想换话题,他一脸不高兴:“震惊好理解啊。之前有个人追着我喊打喊杀,一扭脸又在这里自我牺性装上了,是个人都要疑惑下你是不是有病吧?”那么为什么愤怒也水到渠成:“问题是谁要你救了?我求你了?你特么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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