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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君弯腰一路往里走,顺手捡起纸团,一个个展开又叠好,放在小桌上。
“快中午了,还睡?”何满君拍了拍那团鼓起的被子,见没反应,索性像剥鸡蛋似的把人从被窝里剥了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陈孝雨竟然还睡得死沉,何满君皱了皱眉,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他立刻找来体温枪。38度。
陈孝雨做了梦。梦见何满君脱了他的衣服,一寸一寸地亲他,抛开害怕,被亲是舒适的,触感不好形容。最后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何满君说,让他听话一点,睡一次给他一百万,这不比在餐厅端盘子强?
陈孝雨在梦里流眼泪,像被强盗糟蹋过似的,抱着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素白的被子上散落着一百万。是泰铢,根本不是人民币。
何满君站在门口,抽着一支烟,散漫道:“想要一百万人民币,除非给我生个孩子。”
“可我是男的!”
“自己想办法。”何满君掐灭烟,转身搂住吴冰的腰扬长而去。陈孝雨看着他二人的背影,哭得天昏地暗,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为了挽回何满君,他疯了一般四处求秘方,最后找到柴大勇,拿到一瓶好孕香水。
当晚他就把整瓶香水泼在身上,古怪的香水气味熏得陈孝雨直皱眉。可第二天醒来,枕边竟真躺了个缩小版的何满君,床头柜上还整整齐齐码着百万人民币。
……
“何满君…”
床上的人呢喃了一声。柏盈听到动静从窗边走过来,发现他手在抓被子,于是晃了晃他的肩,“阿雨?”
“有孩子了……”陈孝雨又呢喃了一句,随即睁开了眼睛。
柏盈在床边坐下,关切地望着他,“什么孩子?你是真的烧糊涂了。”她抬手摸摸陈孝雨的额头,早已经不烫了,“烧退了,你肚子饿吗?想不想喝水?”
“柏盈姐,房间里是什么香水味,好难闻……”陈孝雨咳嗽两声,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是香水,是消毒水的味道。”柏盈说:“医生给你拔了针,才走。”
陈孝雨哦了一声,疲惫地抬眼,抬手往左边摸摸,又往右边摸摸,柏盈问他找什么,陈孝雨险些说找孩子,一时惊出了冷汗,还好反应比嘴快,及时打住了。
“我怎么了?”陈孝雨撑着床坐起来,“感觉好累啊。”
“发烧了。”柏盈说:“睡了一天一夜肯定会觉得累。你做了什么梦啊?抓着何满君,哭着不让他走。他工作都放下了,光守着你。”
陈孝雨摇摇头,想到了什么,卸了力瘫倒在床上,“柏盈姐,如果一个人突然亲你,这是为什么?”
“突然亲?”柏盈端起床头柜上的热粥,用勺子舀着散热,说:“这是耍流氓。”
“那何满君对我耍流氓。”陈孝雨蹙眉,“他亲了两次,亲我嘴巴。”
柏盈却笑道:“昨晚你脱了衣服闹着要和他睡,人那么多看着呢,你不也在耍流氓?”
“我——真这么干了?!”陈孝雨瞳孔地震。这算梦游了吧?!
“所以说你烧糊涂了。”柏盈舀了一勺白粥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听话吃下一口,才又继续:“生日那晚海风太大了,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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