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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是家族遗传。
林衍把这个推测告诉庄逍遥,高大清瘦的男人怔愣了片刻,随即咧开嘴,露出一个孩童般纯粹的笑:“那真是太好了!林哥,是不是?”
“是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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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正在阳光房里照料菜苗。林衍确实有种菜的天赋,水培的绿叶菜鲜嫩欲滴,蒜苗和绿豆芽也长势喜人。
阳光洒下,小番茄的枝叶间挂满青果。
林衍每周三带庄逍遥去诊所接受治疗与辅导,平日依旧住在酒庄。
查总留下的锁链,终究没在“正经”时刻派上用场。
Smiths先生非常惊讶,各项检测数值都显示,庄逍遥的精神状态无数次突破崩溃临界,按照模型预测,他早该不可逆转地坠入疯狂的深渊,但他没有。有一条无形的弹力带牵引着他,任凭意识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向黑暗不断倾斜,弹力带绷得极紧,却始终未曾断裂。甚至每次濒临极限后,弹力带还在一点一点回缩,温柔而固执地,将他拉回崖边。
庄逍遥没有坠落。
他的状态依然不稳,时常头疼,烦躁,偶尔仍会涌起攻击冲动。但所有这些,都没有发展到需要锁链束缚的地步。
林衍那凉凉的手指,成了他最有用的药。
一个午后,林衍坐在二楼柔软的地板上,仰头望着小小的天窗。
转眼又是初秋。
又是庄逍遥回国,在庄无极的办公室,与他相见的日子。
再低头,手指抚过伏在他膝上、沉睡中的男人那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歇了一会儿,林衍爬到房间角落,打开嵌入式保险箱,取出碘伏、棉签和纱布。再回到男人身边,小心翼翼将手腕上那已被鲜血浸透的旧纱布拆下,细致地清洁伤口,再包扎好。
这是情绪失控时,庄逍遥自己咬出的伤。
做完这些,重新钻进男人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侧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咚——咚——咚——
平稳有力的心跳。
林衍抬起头,在那双略显干燥的唇上,落下一个又轻又香的吻。
“相遇两周年快乐,遥遥。”
林衍控告雁栖梧性侵、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的诉讼,在九月中旬首次开庭。但由于案情复杂,距最终宣判,恐怕还有漫长的一两年拉锯。
经过这几个月的治疗,庄逍遥的状况逐渐稳定,他们的生活区也搬到了温馨的一楼。庄逍遥被允许的活动范围囊括整个U国,于是两人决定重启搁置的旅行计划,前往被誉为欧洲最美风景的SC高地。
去天空岛、威廉堡……还有那座不知名的山。
庄逍遥的状况不方便乘坐公共交通,他们选择自驾。
出发前一日,庄逍遥一直埋头做旅行攻略。林衍走过去,拿起那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A4纸一看,不由得心生敬佩。这简直是一份军事级别的行动计划,每日行程、路线规划、食宿安排……甚至连沿途可能遇到的温差变化、盛行风向与降水概率都考虑进去了。
“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交给我就行。”庄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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