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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垣曾中肯的评价过谢怀风的字,“字如尿呲般狂野。”
“没事,能认出来就好。”
就这样,谢怀风应下来他从来没干过的差事——当夫子。
他们上午说好,下午斐献玉就叫人把纸笔送到谢怀风屋子里。
守心用背撞开门,将斐献玉交代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跟谢怀风抱怨道:“这几天给你准备迎客礼忙死我了。”
接着甩甩手,砸了砸自己的肩膀,瞅了一眼谢怀风,忽然惊叹道:“哎!你穿得是我们这儿的衣服!哪来的?”
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还非让谢怀风在屋子里走两步,最后点点头,“你穿还挺好看的,人都利落不少。”然后试探地问道:“少主给你的?”
谢怀风点点头。
“我就知道!”守心得到答案后,一脸不愿地站起来,一脸命苦的模样,“你歇着吧,我得去忙活了,姐姐还在等我。你真是有福气啊恩公,明天给你端迎客酒的都是我们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你要是看上谁了,我让少主给你们牵线。”
“那倒不用了。”
谢怀风一脸苦笑,自己屁股后面一堆债,别祸害人家姑娘了。
守心不死心道:“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谢怀风连忙把守心送走,生怕她祝自己早生贵子。
“等会,”守心临走忽然扒住门,“少主还让我叮嘱你,少喝点酒,十二道拦门酒,你都喝了的话,等着爬回去吧。”
说完便跨着大步走了。
当晚谢怀风便用纸写了封信,交代了自己目前很安全,已经到苗寨了,但是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没出去过。又问了母亲和妹妹的近况后,发现自己和李垣确实没什么话可说。就把信折成一小条藏在床脚下压着,想着有机会寄出去。
原本想着睡觉前想一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结果挨到枕头边,一夜就过去了。
一大早就有人敲门,说是奉大祭司之命,来请贵客喝迎客酒。
谢怀风还是第一次被当成贵客,内心还有点兴奋,一边跟着出去,一边问“大祭司在哪里?”
但是那人闻言不答,说是大祭司没吩咐这个。
谢怀风自觉闭上了嘴,跟着出了门,下了楼,远远就望见一条河,水面还泛着一层薄雾。
出来后谢怀风才发现,只有斐献玉的屋子后面有高墙,其它人家只有木头搭的吊脚楼。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那人停下指着前面,叫谢怀风自己往前走。
怎么还有半路回去的?
谢怀风心里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往前走。
没走几步,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了,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虽然他早就知道有十二道拦门酒的迎客礼,但是没想过阵仗这么大,苗寨的人几乎全出来了。
自斐献玉接任大祭司以来,苗寨已经十几年没来过外乡人了。大家本就好奇,谢怀风又被斐献玉“藏”起来好几天,勾得寨子里的大家好奇心更盛。
一大早都拖家带口去看看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是到底是何许人也。
面对寨子里众人齐刷刷投放过来的目光,谢怀风感觉很不自在,仿佛自己不是人,是什么被围观的新奇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嗷”了一嗓子,齐刷刷的开始唱起了歌。
“呜罗罗,呜罗罗,牛角帽,戴在头。银耳饰,脸上抖,唢呐芦笙鼓悠悠,苗家摆起拦门酒……”
接着一声极其响亮的唢呐响彻寨子,芦笙也吹了起来,大家开始转圈跳舞,一时间气氛十分欢乐起来。
但是谢怀风没见过这种阵仗,直接懵了,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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