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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献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竟是难得的很好说话,起身带他出去了。
谢怀风看他取来钥匙,将铁链打开,接着一根绳子又拴在了他的脚腕上。
还好没套在脖子上,不然跟拴狗有什么区别。
这些谢怀风都还能忍受,唯独斐献玉盯着他如厕,他受不了。
“少主,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不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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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献玉拽了拽绳子,示意他提裤子走人。
谢怀风没办法,只好背对着他。
但是后面还塞着药杵,十分难受,谢怀风将手探过去,刚想拽出来,就被斐献玉看见了。
他啧了一声,谢怀风就不敢再动作了。
“我上不出来……”
谢怀风眼见着上个茅房还要被刁难,后面不仅有眼睛盯着,还有东西塞着。
斐献玉见他久久没动作,开始扯绳子,将绳子绷得紧紧的,以此来催促他。
谢怀风被他催的也有些烦了,便心一横,拽出那东西就是一扔,接着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下。
他赌斐献玉不会把那东西捡回来。
斐献玉看见他动作,拽着绳子就往回拖,谢怀风就梗着脖子,脚跟死死抵着地面不肯动。两人僵持了片刻,谢怀风才不情不愿地被拖了回去。
谢怀风赌了个半对,斐献玉确实不会去捡,但是方才那样的药杵多的是,墙角木架上整整齐齐摆了一排,粗细长短各不相同。他捏着谢怀风的后颈,逼他挑个“有眼缘的”。谢怀风偏过头,十分诚恳地劝说斐献玉不喜欢女人是病,该去京城找个大夫瞧瞧。
斐献玉当即沉了脸,冷笑一声:“你选不选?”
谢怀风还在试图跟他讲道理,斐献玉却懒得理会他,反手取了一根,沾了药膏就往里戳。
谢怀风疼得泪花直飙,又不敢发作。
毕竟是他是细作,是他理亏。
于是不挣扎的后果就是被捆作一团扔在榻上,斐献玉反倒坐在他身旁缝起衣服来。
这两件嫁衣是他母亲和阿伴成亲时穿的,年岁久了,上面有些地方都脱了线。
他们苗疆人相信传下来的东西会带来好运,斐献玉也不例外。
他捏着针笨拙地缝补,可半个时辰过去,线头反而越缠越乱。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种精细活。
他揉着发酸的脖颈转身,忽然伸手在谢怀风腿根重重拧了两把,听到谢怀风的求饶声,才满意地松了手,继续对着嫁衣上歪歪扭扭的针脚皱眉。
他应该拿给阿嬷缝的,没必要这样勉强自己,或者干脆直接让阿嬷做套新的?
斐献玉停了手。
拿着衣服看了看,又扭过头看了看谢怀风。
好像穿不进去……
斐献玉看着谢怀风的体型,无论是穿他母亲的,还是穿他阿伴的似乎都不合适……
尤其是他身前,得多放些料子。
想到这里斐献玉丢下衣服,转头到了谢怀风身边。
“阿伴没有你高,也更瘦弱些,他的衣服你穿不进去。”
谢怀风闻言,心道那不正好!
“不过让阿嬷做件一模一样的也行……怀风,你觉得呢?”
谢怀风还没开口,斐献玉又自说自话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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