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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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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妇人说了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苗语,然后不由分说就掀开他的被褥。

谢怀风哎了一声,下意识就往后缩,却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斐献玉不知何时站在榻边,已经穿上了成亲的喜服,不只是脖子挂着银项圈,就连那腰带还上挂着一串串铃铛,头上的东西更是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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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好日子,别误了吉时。”斐献玉今日看上去兴致很好,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上前去捉谢怀风的手。

谢怀风挣了挣,斐献玉身上的银饰就随着动作哗啦作响。

斐献玉听见响声便笑了笑,说了几句苗语后便挥了挥手。

那妇人们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给谢怀风套上的喜服。她们一边给谢怀风套衣服,一边唱着山歌。

谢怀风一句也听不懂,但是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肯定是什么喜庆的歌。

自知逃不过这一劫的谢怀风像是认命一般,任她们摆布。

“能不能少戴些,压的脖子疼......”谢怀风刚开口,就被斐献玉往嘴里塞了块糯米糍粑。

“我们苗疆的规矩,出门前要吃家里饭。”斐献玉指尖擦过他唇角,“你又不让我把你家里人接过来,只好由我喂了。”

这时有人捧着个竹筛进来,里面摆着梳子、红绳和一碗清水。斐献玉接过梳子,亲自上手替谢怀风梳头。檀木梳齿划过长发时,谢怀风听见他用苗语低声念着什么,神神叨叨的,像念咒一样。

“这是在念合魂咒。”有个妇人似乎才想起来谢怀风是个中原人,用生硬的汉话解释道,“大祭司的婚事,要请蝴蝶妈妈见证的。”

梳到第三下时,谢怀风忽然感觉头皮一疼,抬头一看,是斐献玉突然扯着他的头发,剪下来一绺,又割下他自己一缕,将两缕发丝用红绳系在一起,塞进了银铃里。

“这样我们两个的魂就系在一起了,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谢怀风觉得斐献玉迟早会拿自己的头发去扎小人,所以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真是造化弄人,这辈子成亲居然是跟男人!

他看着斐献玉拿着铃铛在他眼前晃就头大……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寨子里年纪大些的寨老们就捧着东西进来,那时候太阳刚好爬上竹楼。

最年长的寨老用红布托着个银项圈,项圈上缀着的银锁刻着苗疆特有的图腾,他用苗语一字一顿的说着谢怀风听不懂的话。

斐献玉好心替谢怀风解释道:“他说这是同心锁,拜堂后要由大祭司亲手给阿伴戴上。”

说完便拿起项圈在手中掂了掂,银锁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这时悦耳的芦笙声突然从远处响起。一段接着一段,吹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连绵不断的山峰,有高有低,有聚有散。

斐献玉拉着谢怀风就大步流星往外走,银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生怕耽误了吉时。

下面的堂屋早已布置成喜堂,神龛上供着的却不是祖宗牌位,而是个雕刻精美的蝴蝶木雕。木雕前燃着三炷香,还放着精美的贡品。

神龛下的桌子旁,本该坐着长辈的地方却只有一个小小的牌位。

“那是我娘,”斐献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突然软下来,“要是她还活着,肯定会亲自来祝福我们。不过就算是只有牌位,我们也一定会收到她的祝福。”

谢怀风又看了看另一边,没有人也没放牌位,估计是死活不愿意来的阿伴,毕竟从血缘上来说,他确实是斐献玉的生父。

正当他晃神时,寨老已经开始唱诵祝词。古老的苗语像山歌般悠扬,满堂宾客都安静下来。斐献玉按着他跪在蒲团上,自己却站着主持仪式。当祝词念到“请蝴蝶妈妈赐福”时,他突然用匕首划破指尖,将血滴进酒碗。

“喝下去。”斐献玉把酒碗递到斐献玉唇边,“喝了合卺酒,才算我的人。”

谢怀风别开脸,却被掐着下巴灌了半碗。糯米酒的醇香混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呛得眼角发红,听见斐献玉低笑:“我们要喝交杯的。”

果然有人又递来一碗,这次斐献玉就着他喝过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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