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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闻言,赫连烬眯了眯眼睛,声音仍温和,“夜里朕去看过,阿念这些天闷闷不乐一心读书,阿环却无甚心事,睡前闹着要你哄,朕许她明日来偏殿,这才安心睡下。”

他的声音又染上些冷意,“阿楚,怎么了?为何忽然说起孩子们。”

云济楚兀自盖好被子躺下,闷声道:“无事。”

赫连烬坐于床前,怀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身前微凉,是阿楚的泪水沾湿了衣襟。

“陛下,先皇后在您心中是何分量。”

赫连烬盯着她,“无人可比。”

“太子与公主呢?”

“亦无法与之相比。”

一双儿女是阿楚留给他的遗物,是这些年撑着他独活的一口气,亦是最后的念想。

他们只是阿楚的延续,但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替代阿楚,阿楚的孩子也不能。

云济楚忽然扯了他的衣袖,“陛下万万珍重太子与公主。”

赫连烬声音浸透了寒意,“究竟梦见了什么?”

云济楚不言。

脑海里回荡着魏杉之语:你只道失了记忆,偶尔头痛欲裂,似有人在撕扯你的神魂一般,陛下那边自有我去说,待那个疯子割了两个娃娃的心头血供养于你,你再稍作缓解之状,可听得明白?

昏昏沉沉,云济楚忽觉额头滚烫,她趴在床上,双手伸出来握住赫连烬的大掌,借月光仰面看他。

“陛下,世间万物如滔滔江水奔逝,死而复生不过是无稽之谈,万望陛下莫因故人——”

赫连烬忽然攥紧她的手,云济楚一下子清醒,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她定是睡糊涂了,先皇后是陛下逆鳞,她怎能随意言说?

更何况,她现在是替身,哪有替身劝人家忘了故人的道理?

这不是自寻死路?

可赫连烬终究没说什么,另一只手试了她额头,“阿楚,你病了。”

这场高热来得快,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云济楚压垮,这些日子的郁结于心还有担忧惊惧一同作祟,将她困于病榻。

苦药喝了两碗,云济楚浑身滚烫气息微弱,御医挥退两拨,赫连烬守在榻前。

天色微亮,崔承在偏殿外急得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昨夜方拟定了封后旨意,怎的后半夜就发病了?”

淑修娘子垂着头,递出一物。

崔承接过,打开包裹着的巾帕,发现是一支蝴蝶金簪,应当是云娘子之物。

“这是何意?”

“还请崔内官细观。”

崔承对着灯笼仔细瞧了瞧,瞪大双眼,“怎的有血迹!莫非,莫非云娘子自残?”

淑修娘子摇头,“娘娘身上并无伤口。”

“那便是伤人了。”崔承脑子里闪过些怪异,却未来得及抓住,只喃喃,“难怪突发高热,娘娘恐怕是被吓得。”

淑修娘子忽然屈膝要跪,“娘娘心地纯善,绝非恶类,能被逼至绝境出手伤人,可见那人手段了得,还望崔内官斟酌禀于陛下。”

崔承惊诧。

阖宫上下皆知淑修冷心,是个铁面无私颇为严厉的女内官,可如今这般屈膝求人,竟是为了旁人。

“此事我自会向陛下如实禀报,淑修娘子何苦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崔承又道:“昨日陛下因头痛之症不曾早朝,不知今日......”

淑修娘子入内察娘娘病情,半刻钟后迈出偏殿,面色凝重,“娘娘病情未缓,陛下守在病榻前不离半步,早朝怕是......”

崔承了然,自是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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