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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话。”
有夜风幽幽穿过大殿,呜咽着奔走。
崔承有点结巴,脑子里飞速编着好话,“奴想着,应当是娘娘受了旁人的欺负,委屈了才这般想,陛下待娘娘珍重,娘娘心里定知晓。”
不然怎么会放着皇后之位不要,说什么回家去之类的话?
普天之下,哪一块不是陛下的地盘?
就连这两年才打下来的罘南、蒙夷、康台也都臣服于陛下。
皇后娘娘能回哪去?!
“传魏杉。”
赫连烬按了按额头又道,“滚出去,换薛桂端药来。”
崔承心中悲戚,想到薛桂这些日子与魏杉搅在一处,将陛下哄得神魂颠倒,气不打一处来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好哎了一声连忙滚了出去。
魏杉扬着下巴入了紫宸殿。
薛桂在外头捧着药跪在一旁等传召,崔承凑近了低声道:“浑小子,这些日子与魏杉都做些什么勾当!”
“哪来什么勾当,师父这话从何说起?”
“别以为我不知你悄悄的在做些什么,说!身上的药味是哪来的?”
薛桂忽然一笑,“师父您老人家管得忒宽。”
“别怪我没劝你,魏杉此人阴险,娘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陛下英明神武不是好糊弄的,你提着脑袋帮魏杉做事,且看有没有命消受他给你的好处!”
薛桂不搭话,只恭恭敬敬捧药跪着。
崔承说不通,长叹一声要走,忽然身后薛桂开口道:“你伺候陛下十九年,可曾得过陛下信任?你胆小怕事瞻前顾后,这辈子也只配哆哆嗦嗦做尽伺候人的事。”
崔承回头,冷笑一声,“我当是养了个温顺的兔子,没成想养出条鬣狗。身在其位谋其职,我本分伺候陛下,再无他求。”
“你昨夜冲撞了娘娘,真当我不知么?”
薛桂不语。
“我不曾将你揭发,是想着你我多年情分,可你深陷其中不听规劝,今后就休怪我无情了。”
只有夜风回应,崔承摇摇头,转身离去,背影萧索。
大殿内,魏杉直身跪着。
“道人曾说,游魂入体,难免动荡有损。”
魏杉轻捏胡须,娓娓道来,“听闻昨夜娘娘突发急症,不知现下安好否?”
赫连烬斜靠在太师椅内,语气听不出情绪,“不曾。”
“游魂动荡损人身体,若不及时稳固魂魄,恐怕娘娘命不久矣。”
“可有暂缓之法?” 网?址?f?a?b?u?Y?e??????????ě?n?②?〇?2?5?????ō??
魏杉跪拜,起身取来符箓呈上,“贫道早算得娘娘今夜凶险,特备此物献给陛下。”
符箓上尽是张牙舞爪的篆文,赫连烬扫了一眼。
“将此符箓燃后置于黄酒中叫娘娘服下,一个时辰内莫要旁人近身,此间惊险便尽数消了。”
赫连烬似笑非笑,不曾接过也不曾挥退,只盯着魏杉。
魏杉与那冰冷的眼神对上,手上抖了一下,连忙垂下头上前,将符箓置于桌案上。
“朕得皇后,魏道人有大功劳,朕要赏你。”
魏杉推拒,“贫道不敢受。”
大殿内相谈甚欢,是以魏杉走出大殿时嘴角勾了笑。
薛桂看了他一眼,埋头往殿内走去。
皇帝不曾抬眼看他。
一刻钟后才从奏折上移开视线,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薛桂,“端来。”
药碗被恭恭敬敬放于桌案上,碗旁是那张明黄色符箓。
黑色药汁浓稠,气味苦涩,薛桂端了这许久,被呛得鼻间阵阵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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