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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听她说完,无奈笑了笑道:“我若是敢劝陛下节制,三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崔承劝她宽心,“陛下与娘娘如胶似漆, 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淑修娘子自然知晓这道理, 但是每回见娘娘疲乏不堪, 晨间起身穿衣时, 雪肤上红痕点点, 总归有些心疼。
她从前只想着, 娘娘得宠是好事,女人在后宫中生存,靠的不就是陛下的宠爱么?
可她终究没伺候过贵人,不知这得宠竟然是如此辛劳之事。
先帝当年临幸后宫时, 也是这般景象吗?
她只记得宫中老嬷嬷说过, 太后当年姿容出众,宠冠六宫, 引得先帝夜夜宿在点香阁。
但未闻的太后当年辛劳异常。
淑修娘子一会忧心娘娘身体, 一会感叹得宠之艰辛,神飞天外。
“淑修......”
云济楚唤出声的时候才觉自己嗓子有点哑了。
未闻有应,她又唤, “淑修......”
淑修娘子这才忙忙应下,“娘娘,如何了?”
她跑来。
“水,喝水。”
云济楚撑着靠在软枕上,墨发泼洒半边肩头,露出一截手臂和肩膀,隐约可见浅浅指痕。
淑修娘子知她害羞,所以只撩开一点纱帐,将一盏温水送入她手中。
一双透着粉润的纤纤手伸了出来,捧住杯盏,许是太渴了,她迫不及待探出头喝了一大口。
淑修娘子见了她肩上痕迹,心疼得昏了头,“陛下怎能这般......”
还未说完,她忽觉自己逾矩,连忙道:“奴婢该死。”
云济楚把温水咽下,连忙挥手,“别这样。”
空了的杯盏递出,云济楚润了嗓子,也有了兴致闲谈,“陛下怎么啦。”
淑修娘子放下杯盏,取了舒缓的药膏来,用指尖沾了些许,往云济楚肩上痕迹处轻柔涂抹。
淑修轻叹,“陛下怎能这般心狠,娘娘肌肤娇嫩,怎经得住这样狠的力道。”
云济楚一下子满脸通红,她看了看淑修娘子,“呃......”
淑修娘子又觉自己逾矩,忙道:“奴婢又放肆了。”
云济楚忙劝她,“我没事。”
其实真的没事,昨夜里赫连烬许是收到礼物有些兴奋,又或许是忽然托她的福有了朋友,很高兴。
总之,赫连烬昨夜像只獠牙尽露的野兽,恨不得叼着她的脖子,锁着她没完。
肩上与手臂上的痕迹也并非他故意掐得,而是从后头拉着她的时候,不慎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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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淑修只当她打碎牙往肚子里吞,越发心疼,“苦了娘娘。”
云济楚挠挠鼻尖。
不苦不苦,实则爽得泪流满面。
“别忧心我了,其实他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脱口而出,瞬间意识到这话太露骨,连忙捂住嘴。
幸而淑修娘子没听懂,“啊?”
云济楚连忙道,“没什么,快些帮我穿衣吧,好饿。”
崔承今晨为陛下戴冠时,偶见陛下的脖颈侧边有一条长长划痕,洁白皮肤上,血印子十分明显。
划痕浅而长,已结血痂。
瞧着是指甲刮得。
崔承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民间,常见野猫儿不喜人亲近,露出利爪将人抓得生疼,但人们却怪,被抓出血来也不曾气恼,反倒笑笑赞一句猫儿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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