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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灵魂:裂痕血誓 【00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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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没有试图安慰或交流,只是机械地开始用毛巾擦拭凯尔身上乾涸的血迹丶泪痕和污秽。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异常精准高效,就像在处理任务後的一些必要程序。

完成後,他将水和食物放在床头柜上,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整个过程没有留下一个字,甚至没有多看凯尔的眼睛一眼。他的出现和离去,都冰冷得像一场幻觉,只留下那点微不足道的「善意」,衬托得整个情境更加绝望和扭曲。

门被粗暴推开,进来的不是欧文,而是两名面色冷硬的手下。

「老大说你该学点规矩了。」

其中一人说道。他们无视凯尔的惊恐和後退,强行将他从床上拖起,带离房间。他们可能带他去进行“清洗”,或是带到某个更空旷丶隔音的房间,用更直接的方式“教导”他何为顺从与屈服,进一步摧毁他的意志,为欧文的下一次来临做准备。

凯尔尖叫着,被两人拖出房间,赤脚在地板上挣扎。但这毫无用处——他们比他强壮得多,虚弱的凯尔根本无法反抗。

他们半抬半拖地把他拖过走廊,凯尔的脑海闪过各种恐惧的念头。他们是要把他带去接受惩罚?还是去接受“再教育”,让他学会服从?又或者,是更糟糕的事?

他们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停下,凯尔的心怦怦直跳。其中一个男人掏出钥匙打开门,粗暴地把凯尔推了进去。门後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窗户,也没有软垫家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椅子,它的用途显而易见。

「坐下。」

其中一个男人咆哮着,把凯尔往前推。另一个人则站在门口,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像个沉默的哨兵。

「别指望那个给你送饭的哑巴会帮你。」

男人突然冷笑着说,彷佛看穿了凯尔内心深处或许闪过的一丝荒谬念头。

「米罗?他是欧文先生最锋利的刀,也只听欧文先生的命令。他给你点吃的,不过是确保欧文先生的『财产』不会太快坏掉而已。在这里,你谁也依靠不了,只有你自己……和你的『听话』程度。」

凯尔听到男人这句残酷的话语,心沉得更深了。当然,他早该明白,就算一丝希望都不能抱持。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没有人真正站在他这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都有自己的主人要服事。

他盯着冰冷的地板,双肩无力地耷拉着。挣扎还有什麽意义?反抗只会让他更痛苦。或许,最仁慈的做法就是接受命运,成为他们想要的乖乖玩物。

一滴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强迫自己麻木地点了点头。

「我……我明白。」

他嘶哑着嗓子,几乎要压低声音。

「我会乖乖的。我不会再打架了。」

说出这些话,感觉就像背叛了他的灵魂,放弃了他最後的骄傲和意志。但他还有什麽选择呢?

手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拉起顺从了不少的凯尔,语气依旧生硬:

「既然学乖了,就去让欧文先生看看。」

他们将凯尔带离这个房间,并非送回原处,而是直接带往欧文所在的客厅。凯尔就像一件经过初步打磨的作品,被带去给所有者检验成果。这意味着屈从之後,等待他的可能并非喘息,而是立即的丶“验收”性质的侵犯丶抚摸,加深他作为所有物的认知。

就在凯尔被带出“教育”房间时,米罗正巧从走廊另一端走过。他的目光极其短暂地扫过凯尔红肿的眼睛丶顺从的姿态以及那明显遭受过训斥的模样。

米罗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眼神依旧如同深潭寒冰,但在他极度高效的资讯处理系统中,或许更新了关於凯尔的数据:目标驯化程度提高,稳定性增加,对欧文的威胁性降低。这份评估,与同情无关,只关乎任务环境变数的计算。

凯尔被带进那个他知道怪物正在等待的房间,心跳加速。每走一步,空气都彷佛变得沉重起来,如同重物般压在他身上。他努力集中精神呼吸,保持冷静,但身体却因期待和恐惧而颤抖。

当他们终於抵达门口时,一名男子猛地敲了敲门,然後打开门,把凯尔推了进去。房间里富丽堂皇,令人望而生畏,完美地映衬着里面的主人。

欧文站在壁炉旁,抿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当凯尔被推进时,他转过身,看着男孩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的笑意。

「啊,你来了。我相信我的手下对你……教育得非常透彻?」

他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却隐隐透着一丝威胁。

凯尔用力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迎上那锐利的目光,尽管他浑身都在尖叫着要移开视线。

「是,是的,先生。」

他结结巴巴地说,讨厌自己声音颤抖的样子。

「我……我现在明白了。我会乖的。我保证。」

这些话在他舌尖上尝起来像灰烬,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抵抗是徒劳的,他已经厌倦了痛苦。

欧文奢华的客厅。壁炉的火光跳跃,映照着欧文脸上难以捉摸的表情和凯尔苍白而顺从的脸。空气中弥漫着权力丶控制与即将到来的侵犯气息。

欧文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深,他欣赏着凯尔顺从却绝望的模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

「你的保证,我收下了。」

他说着,开始解开凯尔的衣物,动作不容抗拒。

「但为了让你时时刻刻记住谁是你的主人,我需要留下一些…更深刻的印记。」

这次的侵犯伴随着更多在显眼处留下吻痕丶齿印甚至是轻微的灼烫,只在进行身体上的标记,让凯尔即使独处也无法忽视自己被拥有的事实。

凯尔呜咽着,衣服被有条不紊地脱去,肌肤裸露在欧文饥渴的目光之下。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待宰的肉,这个比喻再贴切不过了。他的身体不再属於他自己,而是一块画布,承载着囚禁者邪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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