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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高兴。】

他很清楚自己无法以路易。汤德斯或爱德蒙。唐泰斯的身份常伴珍妮,而基督山伯爵是个复仇者,所以在他对未来的计划里,珍妮会在路易。汤德斯意外身亡后找到一个爱她的人,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生。

这是最好的安排。

同时也为神父留下群能陪伴他的人。

但……

“伯爵?”

“伯爵!”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少年时的清苦快乐——有在马赛的公寓里等他归来的父亲,有在加泰罗尼亚村的沙滩上奔跑的梅塞苔丝,还有同他穿越风浪的水手伙伴……

在刺耳的尖叫与逐渐模糊的可憎之脸后,幸福的画面变成了在戈布兰公寓里的晚餐,书房里的唇枪舌剑。

珍妮的脸从梅塞苔丝的脸里慢慢淡出,然后又重叠起来。

同样的青春洋溢。

同样的眼里有光。

梅塞苔丝的眼里是海滩上的太阳光,而珍妮的眼里是温暖的烛光。

“伯爵!”

这一声把基督山伯爵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以手掩面,不让剧团的经理瞧见自己的失态。

“您看上去心事重重,想必是有大事要忙。”

“对,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逃离剧院的基督山伯爵出了门便松了口气,拿出烟斗想抽上一会儿,可划了两根火柴都没有点燃。

“要下雨了?”基督山伯爵仰天一看,上车后未急着离开,拿了伞给剧团的经理,嘱咐他交给珍妮。

再出来时,他与一位不速之客迎面撞上。

“伯爵大人。”

这张脸被基督山伯爵刻在肺里,每次呼吸都令他疼痛不已。

“检察官阁下。”手掌被金属柄头的纹膈得疼,让基督山伯爵得以维持高傲姿态,“难得在这儿碰见您。”他打量着从头发丝到鞋子都一丝不苟的男人,“您可是国之栋梁,与我们这种浪费生命的人不是一路。”

“哪有您说得那么厉害。”维尔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下讽刺,“我这样的愚者在陛下身边算不上号。”

“您太谦虚了。”基督山伯爵似乎想起重要的事,“我可是听德。埃斯巴侯爵说您有意接任法务大臣。”他眯起了眼,言语间已“解释”为何看维尔福不爽,“您的岳母跟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走得很近,有她帮忙,您前途无量。”

“妇人能帮上什么?喝点酒,抽根烟就以为能管国家大事?”维尔福叹了口气,“还是您这样的男人能帮得上忙。我与德。埃斯巴侯爵夫人不过是泛泛之交,要不是看岳母对她推崇备至,我也不能支持一个大逆不道的女人。”

“大逆不道?你也太伤德。埃斯巴侯爵夫人的心了。”基督山伯爵勾起嘴角,一如既往地刻薄,“求人时赞聪慧无比,碍眼时骂大逆不道。”他是看不起这种人的。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维尔福是这种人,唐格拉尔,费尔南和卡德鲁斯同维尔福一丘之貉。

果然,维尔福的表情变得难堪起来。他好歹是国王的检察官,被一外国伯爵三番两次地落面也太掉价了。

基督山伯爵适时与他拉近距离,给他颗甜枣尝尝,“德。费罗伯爵夫人还没失宠呢!”

维尔福的怒火立刻散了,他知道是正菜来了,“可否请您……”他指了指自己的车厢,可基督山伯爵并未领情,“算了,我们不熟。”

基督山伯爵回到自家的车厢,关门前还补充了句:“我是不愿跟朋友之敌的朋友交往过密。抱歉了,检察官大人,在德。埃斯巴家的事尘埃落地后,我是不能应您之邀。”他行了个脱帽礼,“这家剧院近期上演的《阁楼魅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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