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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只是其中缘由,恐怕也有些来不及多做些什么的成分在。
“一直往下滑,”池却没理他说的什么,“用不用我给你换一副?”
“不用,”齐柏宜冷酷地移开视线,“我这副墨镜有度数,你别乱给我拿东西。”
又说:“把我们送到这里很感谢你,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池却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抬起头问他:“回哪里?”
齐柏宜翻了个白眼:“爱去哪去哪。”
“哦,好的。”池却这样说着,下一秒真转头往后走了,然而走出一小段距离,来到一匹没有驮行李的马匹旁,利落地翻了上去。
池却拽了下缰绳,马驹立刻小幅度地跑动起来,颠簸和风将他的头发往前往后吹起。池却用小腿夹了下马肚子,重新回到齐柏宜身边。
齐柏宜看着他,那副景象看得他是也没什么话好说,只能眼不见为净,拽着马驹试图远离,结果把自己颠得屁股疼,也没有甩掉池却多少距离。
吃过斯尔木家里热情招待的午饭,齐柏宜便将摄像机打开,投入拍摄。
斯尔木家里有三个弟弟妹妹,年纪小得像地里长出来的蘑菇,一个一个在地上打滚,摄制组把摄像头对准他们,他们便笑着四散乱跑。
有组员偏头问齐柏宜:“齐导,这样能用吗?”
齐柏宜眯了眯眼睛,说:“先拍着吧,没事。”
多数人对镜头还是敏感,只是那种敏感好像是对影像留存而感到负担,换种方式说,就是还没适应观察前,觉得自己不够完美。
齐柏宜记得一开始,池却在他的镜头下,一旦展开和黑洞一样的镜头的对视,便会很快地躲开,随即脸上露出很浅的愠恼。
但齐柏宜要拍他的湿疹,池却还是给他拍了。齐柏宜这几年拍了这么多人,逐渐懂得池却当时的心情,也越来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地说不喜欢。
晚上一群人被邀请到斯尔木家的毡房里,分食一只很大的风干羊腿。斯尔木掏出一把花纹漂亮的小刀,刀身又长又细,齐柏宜看了池却一眼,池却并没什么反应。
马奶酒又被摆上桌的时候,杨姐问齐柏宜:“斯尔木叫池老板什么啊,我怎么一直没听明白?”
“楚阿克。”齐柏宜确实不是听清的,而是记得的。
“楚阿克……”杨姐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又问,“这是在叫池老板吗?是他的小名?”
齐柏宜这次喝马奶酒,便不大矜持了。毡房里暖融融的,他腿上是池却给他拿的毯子,脸上两圈很淡的红色。
“这是他的本名。”户口本上的曾用名。
程昇听到动静,凑过来问:“啥本名?谁啊?”
楚阿克本人把杯里的酒仰着脖子喝干净了,杯子磕在桌上,说:“我。”
程昇不解地问:“我们不是同学吗,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只有齐柏宜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池却瞥了他一眼,顶着一张冷淡的脸胡言乱语:“因为他比较关心我。”
杨姐的嘴巴圈成一个圆:“哦——”
斯尔木在人群中看着池却不太聚焦的眼睛,听他讲了几句话,便确认池却现在是有点喝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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